第二天,果然从远处走来一个人,一个黑点,然后慢慢的变大,他冲这间房子走过来,他走过来,蒙着黑布,只能看到眼睛,我想,应该也是新拉人,这个人不是在山上的那个人,他的高头矮小了很多。
我问他。
“你找谁?”
他说了一句什么,我竟然没有听到,这个人愣了一下,上来就给了我一个电炮,那出手的速度也太快了,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倒下了。
这货把我绑起来,那速度也够快的了,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把我扔到了墙角。这货走了,一会儿二爷来了,把我松开了。
“怎么回事?”
“我忘记了一件事,这个人是新拉人,只会新拉语,你不会,听不懂,他就以为你是外来的侵略着,如果在过去,你早就被穿心挂到杆子上去了。”
“你这二货……”
二爷没说话,他让我好好呆着,转身就走了。
我这个上火,不知道这段日子又要撒多少黄尿。
我呆了九点,实在是呆不住了,我就往后面转去,想看看那十八个大柱子,看完让我心想得宽,舒服。
我过去的时候,正是中午,太阳很足,雪刺得眼睛瞪不开。我换了一个位置,我看到了竟然有两只野兔子,我就慢慢的绕过去,准备抓住兔子,其实想抓住兔子是很难的,没有枪,这样成功的机会很小。
我扑了一身的雪,也没有抓着兔子,可是却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这事情发生的突然,我是措手不及,然后就蒙炮子了。
这个十八根柱子上面有一个架子,那架子高有三四十米,上面有一个悬着的塔一样的房间,很大很大,我当时只紧为是一种水塔,供水系统,当时古代人想到这种方式供水,并不奇怪。
可是那并不是我想的水塔,我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而且肯定是碰到了什么,那水塔发出了“吱吱”的刺耳的声音,我捂住了耳朵,如果不捂住,那耳朵肯定就报废了。
我吓得直往后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这件不会是小事了,最初我以为只是小事,现在看来不是了。
我退出了很远,那声音依然是很大,尽管我捂着耳朵。
二爷和两个蒙着黑布的人跑来了,他们站在高处往下看。
突然,那水塔,我以为是水塔,就叫水塔,从上面漏下来东西来了,金光闪闪的,刺得眼睛发痛。
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在雪和太阳光下,我不敢正视。二爷和那两个人站在远处,我看不清楚表情,但是他们是一动不动。
那亮的东西一直在飘着,或者说是快速的往下落着,那东西应该是有重量,因为今天有风,那东西竟然没有被风所动。
我慢慢的靠过去,二爷冲了下来,把我拉到了一边。
“不要靠过去。”
“我只想看看那是什么?”
“沙金。”
我当时就愣住了,我就是觉得像金子,果然就是金子。那是多少的金子,不停的在漏下来,估计是漏到那些拳头大的小洞里去了。
那沙金不停的在漏着,那得多少金子,我不知道,像一个人腰粗一样的沙金柱,不停的在泄着,你是看得目瞪口呆。
很久,我才回头看二爷的表情,他似乎很自然,但是也很紧张,我知道,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一切都不会那么简单的。
沙金还不停的漏着。突然,十八根铁链子一下就崩了出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崩出来的,然后就拉紧了。
十八根柱子慢慢的就起来了。
“万吨金沙。”
我知道,二爷提到过,我当时就傻眼了,那金沙有万吨。
两个蒙着黑布的人也下来了,把黑布摘下来,我看清楚了,是两个真实的人,是新拉人,他们和正常的人几乎别有区别,但是你细看,你会发现,新拉人眼睛,左眼和正常的人是不一样的,黑眼仁随着光体会变大小,小的时候会像针一样的小,大的时候,几乎占满了整个眼睛,没有了白眼仁。
二爷的左眼睛没有了,有的时候也是一个奇怪的眼睛,所以并没有发现这点。我也没有发现我是这样,这个家族的人我也没有发现。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十八根柱子已经升起来了,几乎就快合到一起了。
沙金的速度也加快了,甚至听到了“簌簌”的声音。
二爷他们站在那儿不动,不错眼睛的看着。
听到“咣”的一声,十八根柱子合拢了,沙金也嘎然而止。
十八根柱子竟然合成了一根柱子,正同有四个大字,我不认识,那应该是新拉文。
“什么字?”
我问二爷。
二爷没理我,大概他是没有听见。他们并没有过去,还站在那儿看着。突然,有“隆隆”声,柱子竟然慢慢的下降了,我的汗就下来了,感觉到脚下的地都在动。
柱子降到一半的时候,我看到对面的山,似乎在动。那是一座单独的山,和其它的山有明显的分界,这山有十栋楼那么大,看不出来和其它的山有什么区别。
这座山竟然从中间裂开了,我一下就跳起来了,这不是山崩地裂吗?二爷回头瞪了我一眼,有可能是我反应过大了。
山错开了有一个五米的缝隙后,停止了。
二爷和两个新拉人往那边走。我跟在后面,面对着那裂缝的时候,我才看清楚,那是一个峡谷,二爷他们走到那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如果此时裂缝合上,他们就被夹成饼。
我好奇,还是跟了进去。
一进去,就感觉到温暖,走到中间的时候,一侧有一个大门,是用金子打造的。二爷回头看了一眼跟着他的新拉人,新拉人拿出一把钥匙来,那是金的钥匙,挺到孔里,门就开了。
门开了,二爷他们进去了,我跟了进去。
门关上了,里面是金碧辉煌,似乎都是用金子打造的。
直通有一百米,一个金棺,我就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的金棺,二爷他们并没有往里走,他们站在那儿。
几分钟后,二爷回头说。
“出去。”
我们出来了,从山谷里出来,我以为一切都会复原,可是没有。
这一切变化太快了,我有点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