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到后院,就是中间的那块青砖,我记得清楚,我找来东西,撬开,我刚把青砖拿出来,二爷在我身后来了一句。
“又闹什么妖呢?”
他吓得我魂差点没了,我坐到地上,瞪着眼睛看着二爷。
他蹲下,看着青砖被撬出来的地方,下面只是土。他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二爷为什么会这样的疯狂。二爷回去了,我不敢加去。一直到天黑,我才摸进家里,二爷坐在院子里发呆,他站在大门外,等着他睡着了我再进去。
“进来吧!”
二爷居然知道我会来了,我就说二爷的耳朵很奇怪,想听就能听到,不想听,你多大的声音他都听不到。
我推门进去。
“吃饭吧!”
看来二爷的气是消了,我吃饭的时候也是提心吊胆的,我准备随时扔下饭碗不跑,二爷不着调是出了名的。
好歹的把饭吃饭,我进了房间,这一夜没有做梦,但是没有睡踏实,我担心二爷半夜来掐死我。
早晨起来,二爷把我叫起来。
“吃完饭,我们回村。”
吃完饭,二爷带着我去了后院,后院的揖棺已经盖上了盖儿,地上的血也被二爷用沙土盖上了,血腥味也淡了。
“把这个揖盖运回去。”
我看着二爷,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二爷原来并不是躲着什么,而是冲这个棺材来的,他早就知道这个揖棺的事。
这个揖棺是青石打造的,相当的重,二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带车子,我和二爷用绞架把揖棺弄上车,然后他用一块布把揖棺蒙上了。我想,就这么推回村子,估计得半年。
我们推着揖棺到了公路上,一辆车就停在那儿,原来二爷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几个人下来,把揖棺抬上车,我们上了车,二爷给司机三千块钱。
运个破棺材就三千块钱,我知道,运棺材是很不吉利的事,所以二爷才给了三千块我。
揖棺最终在院子里了,二爷看着揖棺就生气,然后就瞪我。
“我也不是有意的。”
“你就是一个败家的东西,这个揖棺真是太可惜了,它用血养了近百年,血光之灾,见光见血,整个里棺是一层五厘米的血涂养在上面,再过五年,那石棺的石头就会像血玉一样,到那个时候,再开棺就没有一点问题了,你到是,这下这个揖棺是完蛋了。”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是这样,二爷要这个揖棺,大概是留给自己用的。
“可是那揖棺里面,看着像无底一样,怎么回事?”
“血养揖棺,人死后放在里面,尸体千年不毁,因为有血养着,至于棺才看着无底,不过是一种三D效果打造出来的棺底,看着就那样。”
我还真的就觉得有点可惜了,现在我还觉得四周还有血腥味。二爷把揖棺放在院子里三天后,埋在了后院,深挖五米,二爷是一锹也没有动,他就让我挖,这二货。
这事后,平静了几天,来了一帮人,是省考古队的。二爷拒绝见他们,他们就一直不走。二爷最终和他们在院子里谈了。
他们和刘教授认识,提到刘教授他们心里不太好受,但是最终是切到题上来,让二爷帮助他们,他们给二爷一个教授的名分,二爷一听,乐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他乐的并不是给他的教授名分,他是觉得这些人的可笑,他觉得他们就像疯子一样。最终二爷没有答应,二爷是不会答应的,他们也知道。
考古队的人走后,二爷坐在窗户前发呆,他总是喜欢发呆,二爷说,发呆也是一种姿态。我切他八大爷的,他什么都懂。
事情远远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这些人说不通,就会想出其它的办法来。动用了各种力量,甚至我父亲都来游说我二爷,但是没有用。
二爷突然拿着聚宝盆带着我去市城找何西。何西看到聚宝盆,脸色都不对劲儿了。这时时候我才知道,二爷要把聚宝盆给卖了。
“你当真的就卖掉?”
二爷点了点头。
我把二爷扯到一边说:“卖这东西可是犯法。”
“你知道犯法,这是文物,但是我和何西合作一辈子了,没有出过问题,我需要钱。”
我知道这个东西肯定是非常的值钱,二爷要这一大笔钱干什么呢?我没有想明白。
他和何西约好晚上见面,何西吃不下去这个东西。
晚和我和二爷再去的时候,看到两个老外,二爷当时就翻脸了,他吼着。
“中国的东西不卖外国人,这是我的原则,你也不是不知道。”
“二爷,在中国能吃下这东西的人是有,可是都不稳当。”
“不行。”
二爷走了,我滑想到,二爷还挺爱国的。二爷并没有离开市里,我们一直就窝在一个埋汰的小旅店里,而且还不隔音,隔壁干那事,我们都听得真切,弄得我火烧火燎的,二爷看着我坏笑,这二货。
我冲出小旅店,跑到街上,准备去找小姐,转了一圈,终是没有这个胆儿,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情,我转回来,二爷已经不在了,他给我留了纸条,让我去何西的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