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都不太相信,但是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如果这事再不解决了,恐怕他们的顶戴花翎就被摘了。
谁知道,这事也邪性了,那块板子做成了一个红色的牌匾后,浮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不知道,这东西邪恶的东西,竟然也有怕的。
我自由了,可是那个领导没事就找我,说我能找到陵墓,其实我根本就办不到,就是能办到,我也不会带着他们去进到陵墓里的,二爷守了一生,就是守着这陵墓,最后毁在我的手里,那就是罪人,我也不对不起二爷。
这事处理完了,我发现纪晓轻对我很冷,找了她几回,她都不愿意见我,就是见我,也不过一分半分的事情,我也不愿意再厚着脸皮去找纪晓轻。
领导带着人又来烦我,那天我就跑了。
我去了村子,我进去的时候,哑巴在院子里睡着了。我进了我的房间,在那儿睡觉。我没有办法,不回来,我也没有地方可去。
二爷半夜偷偷的进来的。他捂着我的嘴,吓得我差点没咬他。
“小点声,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一会儿我进祖墓,记住了,每天你到后院从井里给我送吃的,把东西用塑料包住,扔到水井里就行,把哑巴赶走。”
第二天,我把哑巴给赶走了,把大院在外面锁上,从墙跳进来,把二楼的窗户关上,所有的门都关上。
我想,我就在这儿呆着,靠着,除了这个办法,我也想不出来其它的办法了。
每天我给二爷送吃的,然后就是看那些不知道是哪辈子留下来的线装书。
那个老太太在外面叫,我装着没有听见。老太太竟然翻过墙进来了,锁着的门她竟然能打开。她上了二楼,看到我,愣了一下。
“那老不死的呢?”
我不说话,只摇头。老太太伸出手比划我,那手指甲老长,看得我都哆嗦,我都怀疑她平时就是吃人活着。
老太太走了,那些领导就带着人来了,把门给砸开了。他们站在院子里叫。我不理他们,他们真的就砸门进来了,他们进来,看到我的时候,领导上来就指着我的鼻子说。
“别给你脸不要脸,我告诉我,我想搞死你,很简单。”这孙子的话音刚落,就倒在了地上,那些人愣了一下,就七手八脚的把他抬上了车。
我愣了半天,知道二爷给下了套了,恐怕这孙子一时半时的不会好了。
刘教授来的时候,我正在修门。我没理他,他站在那儿。
“你二爷呢?”
我没说话,我还修着我的门,他没有敢往里走。
“你们是在犯法,你们把领导搞成那个样子,还有好吗?我是为你们好。”
“跟我们有屁关系?他是自己倒下的,我们也没有动手。”
刘教授说:“我不跟你小毛孩子说。”
“有种的你就进去。”
刘教授犹豫着,不敢进去。我修好门,把门关上,二爷在楼上都看得清楚。
我进屋上了楼。
“刘教授那王八蛋就在楼下。”
“不理他。”
我和二爷喝酒,刘教授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他再回来的时候,带着人,带着车,还有纪晓轻。
二爷说:“跑。”
我们绕到后院,撒腿就跑。
我们跑到山上,坐在那儿。
“二爷,你把那领导怎么弄的?”
“没事,死是死不了,不过活着也难受,就在床上躺着,这样的货色,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替天行道。”
二爷用了什么手段他没有说。我觉得那不会是什么好手段,不问也罢了。
本来以为没有什么事了,这回好,又惹上了祸事。我叹了口气,二爷在一边乐,我这个时候才明白,二爷这样做,就不是想让我离开他,这是他的手段。但是,这样的事情怎么才能摆平呢?我实在是看不透,这些复杂的事情。
三天后,我们才回去,一切都很安静。其实,在我们不远处,有两个人蹲在树林里,用望远镜看着我们。
我们进去没有一个小时,来了一台车,下来两个人,就两个人,一个我们有点眼熟,另一个我们不认识。
那个人敲门,二爷不理,他们就守在那儿,没有砸门。也许他们改变了办法。
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在外面一守就是三天。
“看样子,还不是恶人,让他们进来。”
我去开门,那个陌生的人对跟着他的人说:“我自己就可以。”
陌生人进来,我就把门关上,进来后,我给倒了茶。
“我是省文物局的局长,关于陵墓的事情,我也听说一些了,其实,这些陵墓也属于国家的,我这样说呢,也许从情感上你接受不了,我想,我们谈点实在的,不要谈那些大道理。你当守墓人也一辈子,老了也应该有一个归宿,找一个照顾你的人,其次就是我们给你一个最好的生活条件,这是实实在在的,守墓人很苦,我也挺敬重要,只是……”
“有点迂腐是吧?”二爷用左眼睛看人,文物局局长也是一愣,显然那只眼睛让他也很不舒服,估计就没有人舒服过。
文物局局长一直在劝着二爷,我回屋睡着去了,我觉得没有用,肯定没有用,守了一辈子的墓,不放弃吗?我觉得肯定不会的,那种孤单,寂寞他都能受着,还有什么不能受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