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在李福家一顿乱翻,跟抄家差不多了,他什么都没有找到。二爷站在外面看着这个小楼,半天拿出火来,点着后,就跑,这货,把人家给点了。
我跟着二爷跑,有点可惜这小楼了。
我和二爷回到那个古怪的村子,我要看水冢,二爷说:“滚一边呆着去。”
这货,说话不算话。我不愿意理他,坐在院子里,那个哑巴出来进去的忙着做饭。哑巴叫我吃饭,我才进去。
吃饭的时候我也不愿意理二爷。
半夜,我又听到了声音,爬起来看,又是运棺材的,这回是往这边运,我靠,这帮货折腾什么呢?我觉得这个村子太诡异了。我转身要回去,这一回头,我“啊”的一声,差点没吓晕我,那个死哑巴站在我身后,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瞪了他一眼,往屋里走,这个死哑巴,吓得我一身冷汗。
我躺在炕上,一直到天亮才睡着。二爷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不知道,我起来,哑巴指着饭桌子让我吃饭,我吃完饭就出去了,哑巴拉着我,我一下推开了,走了。我想到对面的那家看看,既然一个村子住,那么就应该能认识我到底要看看,这个村子里住的都是什么人。
我往那边的山上去了,走到那家,那家的大黑门有点大,看着不怪异,门上单独的一个扣手,大得跟盆一样,有点奇怪,我拿起来,扣了两下,声音很大。
半天没有动静,我准备再扣的时候,二爷突然就跳了出来,吓得我一激灵,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拉着我就走。
回去后,他把我叫上二楼,把门关上,然后指着我,点我着的头说:“你什么事都不听劝,吃了多少亏了,你不知道吗?”
“我不过就是闲着没事,想过去看看,拜访一下邻居,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根本就不是,你是好奇,好奇心迟早要把你害死的。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到任何一家去,我们这里的人老死都不相往来,上次来的也不是村子里的朋友。”
“为什么?”
“你总是为个为什么,我只想告诉你,那个扣手如果你再扣两下,我告诉你,你不死也够你受的。”
“那是什么?”
“不知道,如果你不相信你就再去,滚回你房间去。”
我下楼的时候,看到哑巴站在那儿笑,我没理他,回到房间,我就是想不明白,这是什么破村子,诡异得要命,简直就是一个鬼村,拉棺材一拉就十多个,走来走去的吓人。
夜里我再次听到声音,我想就是那棺材,我从墙上跳出去,跟在后面,果然是十三个棺材,似乎还是那么些,他们弄这十三个棺材拉来拉去的,到底要干什么呢?
这些棺队往山里去了,我一直跟着,那些人没有人说话,就那样的走着。我一直跟到快天亮了,那些棺材突然就没有了,人也没有了,我一下就呆在那里,我看着四周的山,他们一直在沟里走着,怎么一下就会突然没有了呢?我不知道,这让我感觉到周身发冷,树丛发出的声音,让我感到头皮发炸,我撒腿往回跑,我竟然发现,离村子不过一千多米的距离,走了小半夜,竟然只走这么远,而我感觉却走了很远。
我翻进院子,二爷站在院子中间瞪着我。我没理他,要进屋,他喊住了我:“我告诉过你,不要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如果你这样下去,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你。”
我站了一会儿,回到房间就睡。一直到下午,我收拾东西,出来看到二爷在院子里坐着。
“我不跟你玩了。”
我拎着包就出了院子,我往回走,二爷竟然没有拦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我并没有回家,我去了湖那儿,找纪晓轻,纪晓轻和刘教授在记录着什么。
我进去的时候,纪晓轻看着我身后,见没有其它的人,就笑了,走过来抱住了我。
我和刘教授喝酒的时候,刘教授问我:“上次你们是不是进到了陵墓里?”
“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二爷不让我说,可是我现在生气,我就说了。
“从什么位置?”
“石棺的顶上,但是现在有可能进不去的,每一个入口进去一次都会关闭。”
“我下去看看。”
刘教授说完,穿上潜水衣就下去了。纪晓轻拉着我的手,很紧张,她的手抓得我的手很紧。
我们一直等着刘教授上来,一个多小时刘教授才上来。
他把录像放在电脑上,并没有那三个圈套着反圈,我摇了摇头,看着录像,一点用也没有,丝毫没有什么发现。
“我觉得你们应该回去,在这儿也许一点用也没有,或者你们派专业的潜水队员来,抒那里彻底的清理一下,然后整个的录像,用你们的仪器分析一下。”
“你说得也有道理。”
刘教授一直看录像。李福突然进来,把我吓了一跳,我一个高儿跳起来,李福说:“你二爷够黑的了,把我的小楼给点了,烧了狗屁都没有了。”
“你知道就行,那不是我点的,我不跟他玩了。”
“你这个守墓人不太忠诚,我要你一点用也没有。”李福的话确实是有道理,我就是一个混子,一个搭儿。
李福坐下后,看了一眼刘教授说:“你没折腾了,没用的,我折腾都没折腾明白,就差那么一点,我就可以进去了,还是让那老死头子给猜到了,提前进去了。”
刘教授说:“这个墓都传说是努尔哈赤正妻的,这事是真的假的?”
“现在没有办法确定,我觉得不应该是假的,至少和努尔哈赤有关,所以我觉得这墓里应该有很多值钱的东西,随便的弄上一件,估计也值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