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额头青筋暴起，他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连自己的地盘都不能进去！
程晚无可奈何的摇头：“你现在跟他硬碰硬有什么好处。”
楚夜冷笑一声：“那跟你一样，软弱的献殷勤？”
程晚被这话刺痛了，眼神冷了下来：“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楚夜。你以为全天下就你最正直善良，就你最刚正不阿吗？”
她径直转身离开。
楚夜的手紧了紧，却没有回头，而是带着几分焦灼的往审查室的大门看了几眼。
秦雾在里面，也不知道这群混账会怎么对她。
秦雾坐在里面喝茶。
是真的喝茶，她抿了一口，意兴阑珊的放了下去，吩咐：“换成温水。”
一边的男人诚惶诚恐的端下去。
是的，哪怕秦雾现在是嫌疑犯，被人做鱼肉关在这个地方，但是她秦神的名号却依旧让所有人对她敬畏不已。
别说什么摆脸色欺负，就连她的座椅下面都点了软垫。
秦雾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等了好些时候，没等到人来问话，眉宇间带上了几分不耐烦：“你们长官呢？应该还活着吧？”
一边的小年轻连忙往外走：“我马上去帮您问问。”他一开门，迎面撞上一个长相阴柔的中年男人。
李玉阳挖了他一眼，随手推开，对上秦雾的视线。
他手脚一凉，咽了一下口水，大步走过去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不为别的，给自己壮胆。
“秦雾，你真是无法无天！”
秦雾慢条斯理的重复这几个字：“无法无天。”
她兀自一笑，眼底却毫无笑意：“你说谁呢？”
李玉阳手一抖，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
在他面前的，可是着名煞神秦雾！她的名字在能力者的世界响了五年，李玉阳就怕了五年。
他本来就是个贪生怕死的鼠辈。
但是一想起来之前，杨坡月杨会长说的那些话，李玉阳底气又足了，挺起胸膛：“说的就是你！秦雾！”
“你指使誉恒，明瞳两个人无视法律，为了掩盖当年你联合S国财阀，盗取守护者联盟内部机密，买通人员设计害死三百名精英，你滥杀了十几个当初参与到这件事上的，被人指示的小人物！”
“你还试图杀死邬乾坤，邬乾坤走投无路，只好弃暗投明，曝光这一切的事情，然而还是被你灭口！”
秦雾反问：“你有什么证据，据誉恒交代，他是受一个叫周文林的人蒙骗，邬乾坤所发视频也是被周文林逼迫。”
李玉阳冷笑一声：“周文林也是你的人，他逃走的那天，你就在医院，并且你走的时候，是直接开车走的，联邦没人搜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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