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不要大伯!”明瞳哭着去拉他的袖子。
“我知道我错了,让我干什么都行,不要把我永远关在这,我真的知道错了......”
明成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又何尝舍得自己这个唯一的晚辈去受这种苦。
可是做错了事,就是要罚。
更何况,他们的所作所为,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加严重,更加可怕!
“你若是把我平日的教诲听进去,也不至于闯下如此弥天大祸!”明成心一狠,扯开自己的袖子,不去看明瞳。
“别再说了。”
“大伯!”明瞳凄惨的尖叫一声。
她不明白,她不明白!
她是杀了人,是得罪了秦神,是犯了联邦的法,可是这一切,不都被谢家人摆平了吗?
她已经知道错了,并且愿意弥补,为什么还要毁了她的一生!
谢家人还没说什么,自己大伯却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毁了她!
明瞳的心态变了,她原本对明成一腔感恩的心变得幽怨,变得愤恨和不理解。
誉恒看着明瞳已经要丧失理智的样子,顾不上什么,立刻过去就捂着她的嘴。
“冷静!冷静!”誉恒低声劝着。
明瞳挣扎着狠狠地咬了誉恒一口,直到嘴里有了血味才松开。
她不敢在谢家大喊大叫,更不敢把自己满腔怨恨发泄出来,所以,她只能咬誉恒出气。
丁菁英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她知道,明成又欠了自己一个人情。
只是单单的去采石场做事,囚禁在谢家领域——这在丁菁英看来,根本不是惩罚。反而让他们留在谢家的地盘,是在庇护他们。
“出去吧。”丁菁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凉的茶水好歹是压住了她的火气。
疏散了众人,谢廉广把自己妻子揽在怀里,柔声:“你今天也累了,别想那么多了。早些休息。”
没有外人,丁菁英女人的那一份脆弱才流露出来,捂着嘴哽咽:“我们对不起孩子。”
“没有尽到养育责任也就罢了,自家的人,还害了她!而我们却连替她出气都做不到......”
谢廉广心里也不好受,只是抱着自己妻子,无话可说。
誉恒和明瞳随着明成上了车。
明成闭目浅息,开口:“我现在送你们去采石场的宿舍,明瞳,你父母那边我已经招呼过了,誉恒,一直没和你说,你的养父前些日子喝醉酒,跌进池塘了。已经如土了。”
誉恒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个对他动辄辱骂拳脚相加的男人,死就死了吧。
明瞳此刻已经完全憋不住了。
“大伯!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要毁了我这一辈子吗?”明瞳咄咄逼人:“分明谢家主和谢夫人什么都没说,你就马上一句话囚禁了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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