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在。”秦雾随口扯了一句。
玉沏的表情有些复杂,但又有些庆幸。
从方方面面来看,秦雾的能力,性格,乃至说话的习惯,都更像当年的那个人。
但是,玉沏又更希望那个人是个男人,这样自己就可以以身相许了。玉沏满脑子废料又重新活跃起来。
告别玉沏,秦雾在门口遇见抱臂靠墙的某个偷听的男人。
秦雾沉默一秒:“你是不是也觉得她很蠢。”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两人对视一眼,将对玉沏的嫌弃表露无遗。
“但是,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怎么说?”
“你还记得那件皮衣吗?”
“......”秦雾挽起袖子,活动了一下手腕,幽幽的掀起眸子:“想好了再说接下来的话。”
顾清衍:“......那件皮衣取不下来。”
取不下来?
衣服怎么可能取不下来,除非那根本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个遮盖物,在皮衣的背后,暗藏玄机。
秦雾仅一秒就想通了这其中的关节,正常人谁会仔细看那些让人长针眼的东西,而且退一万步谁能想到何其会在这种地方,真是不怕自己心里膈应......
也就顾清衍这个变态了吧。
翌日,秦时州破天荒的头一次来食堂吃饭,当看见盘子里的白萝卜煮肥肉后,秦时州再也憋不住了。
他以前吃的都是七分熟的松板牛肉,配上香槟!
“这是给人吃的?”他愤愤不平:“囚犯也是有人权的!”
食堂大妈诧异的看他一眼:“今天的伙食有肉,已经算是不错了,你要是不吃给我倒回来。”
秦时州忍住恶心,尝试的咬了一口,顿时弯腰干呕。
同一个桌子的狱友嫌弃的远离他,嘲笑起来。
“哟哟哟,秦大少爷娇生惯养的,哪吃得了我们这种东西啊。”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就是,笑死了。”
秦时州脸色铁青,干脆把饭全倒了。
他回到宿舍,从柜子底翻出来一件衣服,那是玉沏送他的。
咬咬牙,秦时州穿在里面,然后外面套上囚服,就往玉沏的办公室去。
门口的警卫还不知道他被玉沏踹了的事情,也没拦着让他进去了。
等走到门口,秦时州心一狠,把囚服脱了,穿着里面的衣服就进去了。
“玉沏,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上回的事情就是个意外,我跟李如佳什么都没有。”
“你难道忘了五年前的事情了吗?你能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我。”
“不要再跟我闹脾气了,行吗?”秦时州强忍羞耻闭着眼睛吼完,半晌没听见回复,他急不可耐的睁开眼睛,看见一屋子的人。
穿着西服拿着文件的男人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坐在沙发上的职业女性手里的咖啡泼在了地上,旁边抽着雪茄的男人烫到手了都没发现。
玉沏显然是正在听他们的工作报告,穿着正装,错愕的看着他。
“玉沏长官,玩,玩的真刺激啊。”抽雪茄的男人哈哈两句,打破尴尬。
“对,要不我们先走......”
“我什么都没看见......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时州整个人瞬间如同煮熟的虾子,手忙脚乱的捂着关键部位,想要跑出去却一个滑铲摔倒了。
听见后面不断的嗤笑声,秦时州产生了想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