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我之前是因为游戏才分开似的。”于随没睁眼,嘴角却微微笑了起来,“阿黎,你怎么跟向裴似的,专爱拿道听途说的别人故事来规劝我的人生。”陈让拆开筷子低眸磨了几下,递给于随,于随没接。察觉她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碗看,陈让拿筷顶敲她手,淡道,“乖乖喝完那一杯,给你开荤。”
听见他的松口,于随来了精神,准备先干掉那杯糖水再喝粥,身体力行践行先苦后甜的路线。
因为担心他姐,于黎晚饭也没吃,嘴里包着满满的食物抬起头,不赞同地盯着陈让,待吞下卤肉,喝了口水,才道,“我姐一看今天就没吃饭,不能吃那么油腻的荤菜。”
于随皱着脸正要开动糖水的表情更不爽了,气闷地将玻璃杯砰一声搁桌上:“于黎你什么意思,要饿死你姐是不是?”
“你可以再加一份蒸饺。”
“……”于随眸色忍耐地瞄一眼白花花的清淡蒸饺,扭头找陈让,“他虐待我,不给我吃肉肉。”
于黎指着海鲜粥,无语道,“那难道不是肉?”
听见反问,于随看都不看,熬得愈发清亮的澄澈葡萄眼睛只望着陈让,“你看,陈让,我弟居然只给我吃肉末末。”
陈让持着筷子将大份瓦香牛肉拨一半到小碟子,长指按着边沿推至于随面前,“我给你。”
亲眼所见眼前的发展过程,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该欠虐追下来的于黎彻底闭嘴。
等到一顿饭结束,于随摸了摸饱饱的肚子,忍着将手伸进衣服里面摸一下肚子吃圆的冲动,抬眸看见于黎那份饭还剩了不少,疑惑了,“阿黎,你不是没吃饭吗,怎么吃那么点?”她弟绝对不是这个饭量的。
于黎木着俊脸别过头,心想我吃你狗粮不够我撑的吗。
一直到回来一个小时之后,吃完晚餐,于随摸着眼下的淡色青黑眼圈,借着水足饭饱之后要睡觉补眠的借口溜回了房间。完全不给人问她这两天行踪的机会。
躲得了好奇心和关心最强烈的初一,还怕十五躲不过去吗?
是以,回学校之后,于随便被耽舞揪到办公室好生教育了一番,说了她一大堆刚跳级没多久居然就逃起了课,觉得还不够解气似的,勒令于随接下来一直到放寒假都得自动去上晚自习。
于随人都傻了。
她被资本家以暴露另一层身份为威胁回去加班,人还没缓过来呢,居然就得晚自习。
就这样到了一月中旬,等耽舞慢慢松了口,于随也得了空,才想起来陈让没追问她消失那么些天的事。
其他几个人多多少少都问了,只有陈让,除了头一天解释一下那四个字,好像完全不关心了似的。
这天,于随在教室蹲到了偶尔来上课的孟浪。
孟浪坐在最后一排了,正在游戏里厮杀得激烈,头顶忽然一道阴影笼罩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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