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草稿本从背后飞了过来,越过她头顶稳稳当当落在她的桌面。于随以为还是日常魔鬼练习,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低头一看,整个人都要傻了。
纸上面誊写的是她这几天解不出来或者做错的题目,女孩木着小脸翻了一遍,大致一数都有十几道。后边跟着的做题用时却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严重压缩了时间,苛刻到不是人!
“陈让,你,你怎么这样?”于随都要哭了,把草稿本拿过去甩他桌上,指了指要求用时八分钟解出来的那道大题,“拿这道来说,我第一次做做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都没做对,这次你要我用八分钟??”
“我是一只小可怜我真的好可怜,忽然有天有个坏蛋给那么多题。我手里拿着草稿纸心里正哭泣,不知怎么哇啦哇啦我秃了整个头……”身后人半点反应没有,笔尖在纸上跳舞的沙沙声顿都没顿一下。于随压下嘴角,正绞尽脑汁想一些幼稚的歌准备换一首来改编现唱。
陈让合上笔帽丢下笔甩了两下手,椅子往后一靠,嘴角一侧那抹嘲讽弧度说来就来,“我不是跟你讲过一遍了,八分钟你嫌多了是么?”
于随张了张嘴出口无声:“……”算你狠。
正僵持着,耽舞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教室里人挺齐的,特别是某个一周见不着两次面的人也在,面上笑眯眯上了讲台,“都在啊,班长过来发个东西。”
于随收起草稿本,很有情绪地抵开椅子过去拿东西。
看见于随状态明显不对劲,耽舞先是看了眼陈让,才对于随道,“班长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昨晚没休息好吗?”
何止是昨晚,为了完成魔鬼任务,于随每天只睡五个小时,以前没事的时候她一般都睡九个小时的!
不止是睡眠时间急剧减少,她现在连脸都不擦了,每晚做完陈让布置的东西洗完澡倒头就睡,感觉皮肤都变干燥了。
早上每每顶着黑眼圈进教室,第一个打照面的就是陈让,他就跟看不见似的。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很多事情上,就是对她也半点不心软,整个无差别对待。
想到这里,于随就觉得郁闷极了,开始忧心自己日后的家庭地位。
在于随走神的时候,已经有人讨论开了。
“耽老师,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咱班上的非常居用户每天早上来的贼早,班长好像在找他补课。”
“是啊,感觉这个世界都疯了,有些看不懂他们到底是谁帮谁补课……”
“肯定是班长给陈让补课吧,虽然班长是跳级上来的,但那底子怎么样也比玩游戏的强啊!”
呵,呵呵。
于随扫了最后那人一眼,心想,要不你试试陈让那个变态是不是真的变态?
鬼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强,简直了,有的题目于随连看都看不懂,结果第二天来了陈让能给她讲得明明白白。
听了学生们的七嘴八舌,耽老师大致听明白了吗,丢给陈让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说,“这是好现象啊,难得在教室也能见着陈让了,不错不错,班长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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