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亮哥在地上翻滚痛苦呻吟,任谁也没法自欺说不是真的。
不止是他们,陈让亦是惊讶。刚才那一瞬他只是看见于随出腿并没看清是怎么撂人的。一切发生的极其迅速,猝不及防。
在所有人不知怎么反应或者说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时候,于随上前一步,踏着醉气熏熏的摇晃步子对亮哥居高临下,眼神奇怪道,“你怎么这么弱啊,坏人,连你嘴里的智障一招都接不住的吗?”
“找死啊臭婆娘?!”一名同伴看自家队长捂着身体某处躺地上说不出话来,登时怒了,迎着于随想要动手。
陈让唇间凉啧一声,单手将于随扯到身后,同时另一手接住那人高高扬起的巴掌,沿着手线下滑,随意往侧下方一掰。
于是又一声凄厉惨叫划破天际,惊飞了栖息在路边榕树上的几只夏蝉。
于随的诡秘招数加上陈让动手,剩下三个同伴心有戚戚对视一眼,不同程度惧怕的眼神心里闪过同一个念头,这两个人怎么这么强,他们人多能打得过吗?答案不言而喻。
四个人默契的对视一眼,颇有几分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意思,上去把他们的头儿扶起来,连滚带爬的跑了,边跑不忘放狠话,“今天我们人少,榕英的是吧,你们等着,好汉报仇十年不晚!”
“蠢蛋!那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们怎么跑了呀?”于随往大马路上追了几步,有点迷糊:“我还没打过瘾呢,我们是在演电影吗?打不过就逃走搬救兵,没趣。”
陈让屈指揉了揉眉心,扯住想要追上去的女孩,拉到身前,黑眸定定扫过她身上每一处,像是刚认识这个人,眼神肃厉研审:“身手,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