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行露出这题我会的表情,“陈让啊,说到这个我心里平衡多了!原来不止我一个人不知道,那时候他跟你那个关系都不知道你要走的消息。你知道吗?他那么傲气的个人,那几天丢了魂一样,就守着你那张课桌,恨不得住在你课桌上。我们都说你家里人来学校办过手续你不会再回来了,他不信,就守着你课桌。等了几天没等来你,倒是来了几个人把你的东西全收拾走了。”
事实上,于随要走的消息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是最后一天才知道的。父母不知为什么那么急,当天给她转学当天搬家去了梵城。她连好好告别的机会不曾有。
可这些没必要说给涂行。
敛去眸中深暗情绪,于随追问道,“然后呢?”
涂行好像不知道怎么说,费劲组织了好一会,“你走之后,安静了没几天,陈让无缘无故就退学了……整个初一下和初二我再也没见过他,初三的时候他又回来了,脱胎换骨完全变了个人,我都不敢认他。”
所以,问题就出在陈让消失的那一年半?
从涂行这里打听到这么多消息,于随又喜又忧。
喜的是陈让变成这样其实是有原因的,忧的是到底什么原因把风光霁月的阳光少年变成现在这样,阴郁,易怒,暴力,喜怒不定。
心里装着事儿,于随一个人不知不觉走出了小树林。
被遗忘的涂行难以置信拉住于随,用很是受伤的表情说,“随姐,你怎么这样啊,只关心陈让连问都不问一下我,哪有你这样过河拆线卸磨杀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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