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木兮让天书在洞口放了法阵,不管是防止什么东西出来,有一层保障总是好的。
然后,众人才开始打量这个宫殿,还是见上位的地方,坐着一个人……
什么毛病都是,站的高看的远吗?
成言将阮翎烟放在一边,唐南知负责检查和照顾。其他人,上前去会一会这位……小朋友……
样子跟之前在外面见到影像差不多,是那个小孩儿。
身形消瘦,像是长期受到了虐待所致。
衣服很一般,有北宸国这里的特色,但不像覃玦那样夸张。
眼睛很大很亮,完全看不出人心险恶……额……这孩子正盯着几人呢。
子桑木兮上前笑问:“国师大人,我要行礼吗?”
孩子也笑笑:“你们对着覃玦行礼了吗?”
“当然没有。”子桑木兮说,“北宸国国破的时候,你是国师,他,顶多是个失败者。”
“我回来后,国破前,他是失败者,可是国破后,他倒是爬了起来。你们杀了他?”
“不,是超度。”
“对他来说,不能待在这里做他的国师梦,比杀了他还难受。”小孩儿站起来,气势没有覃玦那么凶,有一点,卑微……即便是站在上面,也一点王者的感觉都没有。她说,“我叫水纪,北宸国人,你们也可以叫我国师。”
看不出水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要说的话,大概是这份卑微不符合她国师的身份。
“你知道覃玦消失的事情,看来也一直都知道,我们闯进来的事情。”子桑木兮问,“怎么不出来见一见?”
水纪摇摇头:“我被封印在这里,出不去。”
“覃玦也被你封印的那边了,不一样用人脸出来嘚瑟吗?”
“这只能说明,我终究是比不上他的。”水纪说,“要不是覃玦太傲,太目中无人,以至于当年的国君都看他不顺眼了,我……不过是用来收拾他的一颗棋子。”
“知道的挺清楚啊。”子桑木兮双手抱胸,“这么说来,引敌军入城,灭了北宸国,是在报复啰?报复皇室,拿你当棋子?”
水纪从上面慢慢的走了下来:“当然不是,灭了北宸国,也不是我的意思……你说我引敌军入城?外面都是这样传说的?”
“怎么?这个也不是?”
水纪摇摇头。
“那是怎么样的?”
水纪看着子桑木兮,一会儿后接话道:“外面传闻,传了多少年了?事实是什么样的,还有人会信吗?还重要吗?还有必要再说吗?”
话,说的没错……
的确是没什么必要了。
子桑木兮说:“那你就当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随便说说呗。”
说着说着,子桑木兮直接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水纪见状,也过去坐下,就挨着子桑木兮。
其他人可不敢坐,尤其是成言,生怕这个传闻中的国师突然来一下伤到子桑木兮。他悄悄的绕到两人后侧,时刻警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