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往茶棚那边赶去,还没到地方,就见那边火光四射的,打的激烈。
走近,发现躲在一边的成言和张一帆傅子铭,还有……一个受伤的人。
仔细一瞧,这人是钟余利身边的,就是那个,和姓方的弟子,一起帮着钟余利说话的人。
“这是怎么了?”子桑木兮问道。
成言指指那边和魔教打着的钟余利:“他打的,就因为劝了两句。”
唐南知蹲下来检查伤势:“下手这么重?”
成言说:“刚才根本就是往死里打的。要不是老傅觉得不对,拉了他一把……”
再看看傅子铭,这人应该是不敢相信,刚才所听所见之事。
子桑木兮问:“对峙,都说了什么?”
“魔教的人在找秘境,就是你手里那个大蒜。钟余利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自己跑去找了这几个魔教,说想要秘境,就帮他练魔功。”成言说,“桃河镇里的那些白瓷瓶,好像和他练的那个功法有关系。”
“有什么关系?”需要精魄来练功?
“……”成言想了一会儿,“他们说了一大堆……我没记住……”
“……”子桑木兮感觉头上有乌鸦飞过,转头问陆离,“就这,还是你们玄门正宗的精英?”
张一帆摁住想要回击的成言,说:“钟余利每隔一段时间,会弄些妖气交给魔教的人。魔教的人再弄出那些白瓷瓶来。怎么弄出的,他们没说。不过倒是说了,瓶子究竟是怎么用的。”
子桑木兮好奇的追问:“怎么用的?”
“钟余利练的功法,可以将自身的魔气分离出来,分别存放在白瓷瓶里。”张一帆说,“这样一来,没人会察觉他在修炼魔教的功法。而那些分离出的魔气,可以随时召回。”
也就是说……
这人一头练着名门正派的功法,一头还练着魔教的功法。
不会有冲突吗?
陆离解释了这个疑惑:“功法这个事情,大多数是相通的。魔教之所以称为魔教,是因为他们的功法中,需要杀戮血腥这种先决条件,才能入门。而这些东西,要弄也容易……”
可不容易吗。
不就是乱杀无辜……
“练功的时候,将这些融入到功法中,自身便会产出魔气来,故而,魔气就成了魔教的特定标志。”陆离说,“刚才说到,钟余利可以将魔气随意抽出……没有这个标志,他就不算是名义上的魔教了。”
子桑木兮摸着下巴想想,问:“这算不算是,正魔双修?”
“别乱用词!”成言喊道,“钟余利修魔,绝对不简单。”
子桑木兮耸耸肩:“原因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不过我猜,这种奇葩的设定,最适合栽赃嫁祸了。”
“什么意思?”
众人不明白。
“你想啊,抢功这种事情,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但是老傅这种莫不知声的对象,就不见得有第二次,还能有第三次。”子桑木兮说,“万一遇上老张这种,撕破脸也要死磕的人,不正好演一出出其不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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