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孩子还是没有说话,但头都点了点,显然心里就是这样想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大人,怎么明白小孩子的想法!
“哼,朽木不可雕也,男子汉,大丈夫,行事当磊落光明,堂堂正正,背地里叫屈抱怨算什么?难道学小丫头的样子,想靠哭天抹泪博人同情吗?真要是那样,何必来江都棋院学棋,呆在家里当爹妈的乖宝宝不就得了。”李秋生又是一声冷哼,恨铁不成钢的训斥道。
“我们不是小丫头,乖宝宝!”,那个时代,男尊女卑,虽然几个孩子年纪尚小,意识没那么严重,但拿他们和小丫头相比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的,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叫道。
“好,这才有点儿男子汉的意思,背后说闲话,抱不平算什么本事,真要是有志气,就去当面问清楚,搞明白,做完这些要是觉得还不服气,那就和不服气的那个人当面锣,对面鼓的好好斗上一斗,看谁的本事更大,谁更有资格。”李秋生赞许道。
“呃.....这又是什么意思?”李秋生一会儿训斥一会儿赞许,变脸比翻书还快,以三个小孩子的智力和见识哪里能搞的明白,眨巴着眼睛,满满的狐疑。
“唉,都说成这样还不明白?觉得自已更有资格就去证明,背后发牢骚能改变什么?告诉你们,赵老师新收的两名弟子中有一个叫谭晓天,你们若是能把他赢了,那才是真本事。”李秋生叹了口气,不得已还是把话说明白。
呃.....,李老师的意思该不是让我们和那个叫谭晓天的新生斗一斗?
三个小孩子似乎明白了李秋生的意思,互相交换着眼色,神情跃跃欲试,显然他们心中其实也有这样的潜意识,只是刚才一时没有想到罢了。
“好了,把地面整理好,我回来时如果这里还是坑坑洼洼的,看我怎么处罚你们几个!”既然三个小孩子已经想到了,李秋生也就不想再多说,他终究是一个老师,不能说的太多,给别人留下话柄,板起脸来恐吓了一句,然后悠悠然的走了。
李秋生走远了,三个小孩子松了口气,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回来,三个人蹲下用泥土把刚刚挖开的蚂蚁洞填平踩实,好在挖的面积不是很大,三个人一阵忙活儿,很快就把地面整理平了。
干完了活儿,三个人重又原地坐下,“大头,李老师的意思你听懂了吗?”廖晓辉向冯志友问道。
“嗯,他好象是说咱们要是不服气不应该背地里说闲话,而是该和那两个赵老师新收的弟子斗斗,分个高低上下,让赵老师知道谁更优秀。”冯志友想了想后答道。
“说对了一半。”廖晓辉纠正道,“明明是两个新生,为什么李老师特别讲出其中一个的名字,而不是把两个人的名字都讲出来?”
“呃.....,还真是这样呀......?”被廖晓辉这样一提醒,另外两个小孩子也觉出有点儿奇怪,不过以他们的年纪哪儿可能猜出这里边的猫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