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老夫。你是?”听说过董永的名字,但周培德也没见过董永,点头回应,他打量着对方问道。
“晚辈董永,扬州棋院院长,来到扬州已有三个多月才来拜见周老,还请周老不要见怪。”董永笑着自我介绍道。
“呵呵,哪里,哪里,董先生出身于围棋世家,来扬州兴学教棋,做的是圣贤之事,老夫不过是一个满身铜臭味的生意人,哪里敢当得起。”周培德笑着说道,二人寒喧问好,然后分宾主落坐。
“听闻扬州棋院这几天就要新张开业,董先生此时应该正是最忙的时候,百忙之中来见老夫,不知有何事情?听周青讲,你可以帮老夫分忧解难,莫非知道我夫现在正心烦什么事情?”周培德也不拐弯抹角试探,直接询问对方的来意。
“呵呵,周老快人快语,我此次登门拜访,的确是有事要和周老商量,至于这件事儿能不能为周老解开烦恼,呵呵,那就要看您正烦恼的事儿和我要和您商量的是不是一件事儿了。”董永笑着说道。
“哦?那我正在烦恼的是什么事儿呢?”周培德饶有兴趣的问道。
“呵呵,周老您富甲一方,长袖擅舞,真正能让您烦恼的事儿不多,但有些事情却与财富无关,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布衣白丁,只要一息尚在,就无法免俗,而这件事儿呢,就是对自已子孙后辈的关心。”董笑着答道。
“哦,呵呵,说的好,儿女是父母一辈子的债,这是天性,想改也改不了的。”周培德点头赞许道,心中也隐隐猜到对方所指的是什么事情。
“呵呵,正是。听闻令孙少康正值上学之龄,周老有意要为令孙寻一家适合的棋院学习,董某不才,毛遂自荐,想请周老考虑一下儿扬州棋院。扬州棋院虽是我董家在扬州开办的第一家棋院,但却是董家在大周开办的第五家棋院,无论教学经验还是师资力量都极其雄厚,周老将令孙交给扬州棋院学棋,必定会得到最好的对待。”董永诚恳的说道。
“噢.....,呵呵,原来董先生此来是为了这件事儿呀?呵呵,董先生的好意老夫心领了,不过你可能不知道,康儿已经在江都棋院报名,不出意外的话,后天就要去开学上课了,所以这件事儿只有说声抱歉了。”周培德笑着说道。
“呵呵,这我自然是知道,不过您刚也不是说‘不出意外的话’吗?”董永微笑反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