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被刘铁男这么一说,李全的头脑也冷静了一些,主人派自已是来请客人的,客人没请到也就罢了,那是人家的问题,但把客人得罪那就是自已的责任了。
“是呀,你还是先走吧,我家相公就是这种脾气,他自已不想做的事,任谁说也没用,麻烦你回去好好跟你家主人解释。”赵炎武的老婆也插口进来劝道。
眼见继续纠缠下去也没有意义,赵炎武虽非有权有势的人物,却是扬州本地的知名人士,这种人吃软不吃硬,你越是咄咄逼人,他就越是梗着脖子挺到底,自已又不敢真的动粗,话说到这种地步,也只能见好就收了。
“到底是什么事,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大动静?”李全离开,赵炎武的老婆问起事情的起因,所谓夫唱妇随,在外人面前,她会无条件的支持丈夫的决定,但私下里,她也常常为老公不知圆滑的行事作风而劳心。
“是呀,你不愿意去周府作客也没什么,好话好说,随便编个什么一会儿有事儿的借口不就完了,让人家回去向上也好有个交待,干嘛把话说死,让人家下不来台。”刘铁男也趁机敲着边鼓,向弟妹打起小报告。
“下不来台也是他自找的,若是真心交往,为什么不提前几天提出邀请,哪儿有赶着马车过来在外边等着的?就算是唱戏的戏班请唱堂会也得让人家有个准备时间,他周培德把我当成什么人?招之既来,挥之则去,他周家养的清客吗?!我没骂他就已经算很客气了,还想给个好脸色,美的他!”赵炎武却是愤愤道。
“周培德?哪个周培德?......该不是鑫济票号的周大老板吧?”刚才赵炎武的老婆在屋里哄着孩子睡觉,外边的对话没有听清,此时听到请自已老公做客的是周培德,不由得大感意外。
“呵,可不就是他吗。”刘铁男特意瞟了一眼表弟,拉长声音说道——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怎么你老婆比你知道的事儿还多呢?
“......,你还小呀,至于这么拿腔拿调的吗?”明白表哥是在借机调侃自已,翻了个白眼儿,赵炎武抗议道。
“好啦好啦,你们表兄弟两个,在一起不互相挖苦两句就不舒服,要我说你们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对了,周培德他干嘛没事儿要请你去作客?”赵炎武的老婆好气又好笑,制止住两个人继续斗嘴,转而好奇问道。
“对呀,怎么想你和他也扯不上关系,他又不是那种闲得没事儿干的人,请你请的这么着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求你,李全没说,请柬上有没有写?”刘铁男点了点对附和道,想起请柬只有表弟看过,他连忙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