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你干什么了,惹你姑姑生这么大的气?”直到现在田大义才有点儿明白状况,转过身来向谭晓天询问情况。
哽噎着,谭晓天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虽说前言不搭后语,让不知情的人听得是云里雾里一般,但田大义夫妇有着田庆友这么一个闯祸如家常便饭的熊孩子,类似这样的事情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回,倒也没难住二人。
“这孩子,怎么能说谎骗你姑姑呢。不过话说回来,老五这个粗人也太没心眼儿了,做事儿怎么这么不靠谱呢,喜欢天天带家里玩儿去,也不知道跟大人说一声,明天碰见他,我非得好好骂他一顿!”虽然知道林老五是遵从自已的指导走曲线救国路线迂回接近秋菊,但做事顾前不顾后,实在是太没脑子了。
“秋菊你也是,小孩子说谎骗人是不对,可也不至于下手打那这么狠呀,你看,都红成什么样了,天天,疼吗?”田庆友娘不知道老公和林老五之间的事情,女人心软,她把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孩子搂在怀里心疼的埋怨道。
“不疼。”谭晓天摇头道——疼还是火辣辣的疼,但怕说疼田伯母还会埋怨姑姑,所以他忍住了否认道。
“唉,瞧瞧,多懂事儿的孩子,秋菊,不是大姐说你,教育孩子也要讲究个度,真打出什么问题来,等你哥,你嫂子来请你们,你怎么跟他们交待呢?”田庆友娘怎么会看不出小孩子是想护着姑姑呢,而越是如此,她越是觉得谭晓天懂事儿,在她看来,和自已那个胖儿子以前闯的祸相比,谭晓天今天所做的根本就不叫事儿,为这个就把孩子打成这样,实在是太小题大作了。
“.....,是,姐姐教训的是,以后我会注意的。”如果是田大义说这话,秋菊也许会讲讲道理,但说话的是田大义的老婆,秋菊也就不会反驳了,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人人家里都有一本儿难念的经,自已若是回嘴,两个人岂不是要吵起来?
矛盾的产生往往是由于观念,立场的不同,秋菊不还嘴,田庆友娘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了,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终究是人家的侄子,自已再怎么好心,再怎么有正义感,也不可能越俎带庖,不让人家管教小孩儿。
其实想一想秋菊的做法也不是不能理解,一个妇道人家带着一个小孩子孤单单漂泊在外已经很不容易了,万一小孩子不走正路学坏了,又怎么对得起孩子的爹娘呢?
田庆友娘叹了口气,帮谭晓天提好裤子,“天天,不管怎么说,小孩子是不应该说谎的。你姑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不是坏事儿,她肯定不会不让你去的。为什么要说谎?是林老五教你的吗?”——小孩子说谎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是林老五使坏教坏小孩子,她肯定不会轻饶了那小子。
“不是,是我自已想出来的。”谭晓天年纪虽小,人却是很仗义,宁肯被罚,也不要把林老五拉下水。
“那你为什么要说谎呢?”把责任推给林老五的企图没能得逞,田庆友娘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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