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五的家在镇西,地方很容易找,离得很远就能闻到木头的味道,隔着半人多高的木栅栏可以看到堆积得象小山一样的木料还有已经打制好的桌椅家具,牌匾条案,地面上哪儿哪儿都是木屑刨花。
“老五叔,老五叔!”院子里没有人,谭晓天还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不知道该不该直接进去,田庆友已经扯开嗓门儿大声叫了起来。
“来啦!”听到叫声,林老五从屋里跑了出来,满脸的笑容,比聚友酒楼迎客伙计的表情还灿烂。
“天天,怎么才过来,等你老半天了,呵呵,小胖子,你也凑热闹来了?”林老五先是笑着和谭晓天打着招呼,然后才向田庆友问道。
“老五叔,为什么你叫天天名字,叫我就叫小胖子,这样很不公平。”田庆友不满的抗议道。
“呵呵,小家伙,怎么不公平了?镇子上有哪个小孩儿比你更胖?你只要说出一个,我就再也不叫你小胖子了。”林老五笑着反问道。
“......”,这个问题把田庆友难住了,因为根本就不可能找到答案,一时间气鼓鼓地鼓着腮帮,用以表示自已的不满。
“庆友哥,别生气,你不是还有事儿要求他呢吗?”见两个人刚见面就闹别扭,谭晓天忙偷偷拽了拽田庆友的胳膊小声提醒道。
“呃......”,想到还要求林老五给自已做一付棋具,田庆友的底气顿时没了一半儿。
“呵,两个小家伙儿,偷偷嘀咕什么呢?”两个小孩子咬耳朵的情况没有逃过林老五的眼睛,他笑着问道——他给谭晓天准备的工作非常轻松也不会有危险,所以加上个田庆友也没关系,反正两个小孩子都是常常呆在秋菊身边的人,搞好关系总没有坏处。
田庆友的脸向来皮厚,老爸教的,‘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要得到想要的东西就要敢张口,你提出来,别人未必接受,你不提出来,别人就更不会主动给你了。
“老五叔,听天天说你要给他做一付围棋,能给我也做一付吗?”摆出自以为最可笑的笑容,田庆友讨好的问道,那样子就象是一只小狮子狗。
“哦.....,”林老五闻言把目光转向谭晓天。
“.......,是庆友哥问我的。”知道自已是在给林老五找事儿,谭晓天有点儿心虚的解释着,担心会让对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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