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虽然玉佩是你们俩的,但你们俩也不能把它当成玩具呀,这是很贵重的东西,万一不小心弄坏了怎么办。”得知玉佩的来历,秋菊向两个小孩子叮嘱道。
“为什么呢?有多贵重?”田庆友好奇的问道。
“嗯......,怎么说呢,这样一块玉佩如果换成你喜欢吃的驴肉火烧,每天一日三餐,从今天起可以一直吃到你长大成人,比你老爹年纪还大的时候。”秋菊想了想后解释道——小孩子没有钱的慨念,拿这个作比喻应该比较容易接受吧。
“哇......,那得有多少驴肉火烧呀......!”果然是吃货,掰着手指头,琢磨着以自已的饭量一天能吃多少个驴肉火烧,一个月是多少,一年是多少,长到和自已老爸一样大时会是多少个,算当然是算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那是一个相当巨大的数目,田庆友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呃......,姑姑,不对吧?田伯伯是庆友哥的老爸,庆友哥长的再大,年纪也不会比田伯伯大吧?”谭晓天却是想了想后迷惑的问道。
“......,小不点儿,那么聪明干嘛。”秋菊一时为之语塞——刚才光想着怎样让记吃不记打的小胖子明白手中玉佩的价值,所以没有注意这个比喻逻辑上的错误,却没想到会让谭晓天抓住语病,伸手在小孩子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儿,口中笑骂道。
“嘿嘿。”谭晓天傻笑着——聪明不好吗?
“好啦,这块玉佩姑姑先收起来替你保管,庆友,你也赶快把东西交给你娘。”把玉佩收好,秋菊叮嘱着小胖子。
“嗯,一会儿。”知道手里的是好东西,能够换许多许多的好吃的,田庆友有点儿不舍得了,虽然知道早晚肯定都得交给老娘,但此时多在手里一会儿也是好的,他小心翼翼的把玉佩贴身塞好,感觉到从玉佩处传来的丝丝凉意,舒服极了(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能不凉吗)。
见田庆友不再把玉佩拿在手里玩耍,秋菊也就不再催促,一边问着两个小孩子寿宴的情况,一边继续洗她的衣服。
两个小孩子说话没有重点,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说着说着就讲到了过几天塾馆要新增围棋课的情况。
“围棋是什么东东呀?难不难学呀?”田庆友显然是没见过围棋,但塾馆里现有的课程就已经让他很头大了,现在又要加开一门功课,他怎么能不担心?
“我知道,我知道。”谭晓天急着叫道,“围棋分为棋盘和棋子,棋盘是木头做的,方方的,有这么大,这么厚。”他用手在面前比划着,仿佛前边真有其物似的,田庆友半张着嘴巴听着,努力在脑中想象着物体的模样。
“......,棋盘表面画着许多横道和竖道,就象这样。”小孩子的表达能力没那么强,谭晓天干脆捡起一块小石头在地上画了起来。
“噢......,原来是这个样子。咦,这九个点是什么?”看到了具体的东西,田庆友大概明白围棋的棋盘是什么样子,见地上横平竖直画的线交叉组成了许多个小方格,而其中九个交叉点上被特意多画大一圈,显得格外醒目,田庆友此时指着的正是这九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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