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笑着道:“我不过是不太适应这里罢了,又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的。都跟了四年了,怎么忽然就要走,不过又不是再也见不着的,又何必担心。”
“阿易和我说,在大原之时他收到的消息,一直到现在才说的,明日就走了。”
“明日?”四姑娘有些惊讶,“这般说来绮萱亦是方才知晓的吧,生气亦是在所难免。不过,怕是因为梨儿吧。”
“若说不是倒是假话了。绮萱说不会跟他走的,要留在梨儿身边跟我们一道走。”
“这不用想便会知晓的,若是他们几人离开梨儿身边我才觉得奇怪呢。不过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左家老爷,阿易的父亲病重,让他速速回家。”
四姑娘闻言眉头不由得一皱,从大原出来已十几日了,他怎么都没吭声也赶紧赶回去的,怪不得有些异常。
“那他怎么还不快些动身,若是晚了怕是会悔一辈子的。”
“若是就这样回去了,他便再也不会出来寻她了,我亦是会后悔的。阿易这般与我说的。左家就他一子,这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家业必要有人撑下去的,家里每个男人担着不成的。”
四姑娘沉默了许久,缓缓说道:“每个人都不容易啊,幸好我是个自由人,不用背着啥的。”
“当是如此吗?”赵礼初对上她的视线没有避开,“不过你如此这般想着亦是甚好的。”
四姑娘怔了怔忽然笑着道:“你不这般想吗?”
赵礼初起了身,给她掖了掖被子笑着说道:“再睡一会儿吧,我就在这里看着。”
四姑娘点了点头,缓缓地阖上了眼。小初他还是很在意啊,关于梨儿的事。
“绮萱,绮萱!”
落秋唤了她两声见她没反应,跑过来拍了拍她的肩,她吓了一跳,看见是落秋松了口气。
“我来罢,你去看着小姐。”
落秋结果她手中的东西,推了她一把让她到不远处被人围着的尹映梨身边去。
她怔怔的点了点头,稍稍打起精神朝那头跑过去。
“萱儿她没事吗?”绮寒说着与落秋二人将那块布头一齐挂了上去。
落秋朝绮萱看了一眼摇了摇头道:“你怎么不去问问,若是你的话她应当会说的吧。”
“你与她说的话许是会更好些。”绮寒扯了扯挂上去的布头,看着随风飘着的五颜六色的布眉头皱了皱,“总觉得这绣纹很奇怪,怎么看都奇怪。”
“我亦是觉得如此,不过挺好看的。”落秋笑着又与他一道撑起另一片布来,“我方才与小姐说了一句,小姐会与她谈谈的。”
绮寒朝那头看了一眼,绮萱一惊被几个姑娘拉着进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