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有出息了啊,害人不成反倒是自作孽了,她何时竟变成如此混账东西了,哪里还有半点可取之处?别说皇后了,太子妃之位怕是都保不住,枉我一片苦心。”
齐肃仍不而起,抬脚朝跪伏在地上之人狠狠地踹了一脚,那人猝不及防,当即被踹得飞身砸在了窗户上,窗破人当即飞到了院中,猛吐一口鲜血挣扎了好一会儿方才爬来。
齐肃见后朝外大喊道:“都给我滚,滚!”
那人闻言,朝齐肃行了一礼飞身消失在院中,此时整个院子已经没了半个人影,他焦躁又怒急了的在屋里踱着步,寒风吹进来冷飕飕的他都未曾察觉到寒意。
本来想让尹家还有严家死斗的,但是看着如今他都无法保全,若是被扣上残害皇孙之罪,他也难逃被追究。
这些年皇上总想着寻机除掉尹墨寻,如今这个机会当是最难的,而且那个诡异的贱丫头也在,皇上当是不会错过的,若是他加以利用,想要除去尹家怕是不难。
但若是皇上追究嫣然的罪责,不,嫣然现在怀着皇长孙,皇上当是不会过多追究,毕竟除去那贱丫头才是最重要的。
此事,严景源这老狐狸怕是在劫难逃,背叛他怎能让他好过,看他不就此弄死他,连着那个臭女人亦是。
胆敢给甩脸色威胁他,这次不让他们下地狱也要让他们无法翻身,省得在他眼前乱跳碍他的眼,拦他的道。
且让我细细琢磨一番,确保万无一失才是。
齐肃如此想着,不停地在屋中走来走去的,脸色阴沉,眸中幽深透着冷意,时不时的嘴角勾起一抹诡笑,极为令人胆颤。
对于秦薇语来说,这两天当真像是被架在悬崖上脖子上还悬着一把刀一般,一不小心便粉身碎骨死无全尸,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甚至有些疯疯癫癫了。
坐在屋里时不时的傻笑出声来,令身边的侍女极为害怕,秦薇语无事皆是全都躲去一旁了。
秦薇语看着又飘起雪的天空,颤抖的双手停在胸前,她呵呵笑着,断断续续的,眼中留下了泪。
“呵呵,都要死了,都要死了……”
手上似乎还残留着掐着那纤细脖子的触感,那涌动的血液刺激着她的神经,不止是手,就连身子都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啊~”忽然,她抱着头拼命地尖叫着,吓得院里的人皆是飞奔了过来,外室的侍女们冲了进来连连将她拉住。
饶是如此,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尖叫着,那叫声穿透耳膜极具破坏力,侍女们苦着脸制止住挣扎的她,一人捂住了她的嘴,众人方才松了口气。
“给我打昏她,听着就心烦。疯了就疯了,若是镇不住她就把她给我绑了,堵住嘴。”
陆家次子也就是秦薇语的丈夫一脸嫌恶的说道,眉头紧锁,掩不住的心烦。
“是。”众人应和道,当即有力气大的婆子抬起胳膊就给了秦薇语一重重的耳刮子,秦薇语承不住当即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