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莫不是看上那姑娘了?”越襄乔越听越奇怪,说着说着就光是夸起人来了,不禁出声打断道。
“不是。”结果二人异口同声道,令越襄乔哈哈哈大笑起来。
“照你们这般说来来,那女子本就奇怪。阿与还与我说过,那女子在祁临城之中极少出府,连宴会都不曾参加,一直到六岁还是七岁。看来这女子浑身都是谜团啊,就这样吧,明日请她过来便知晓了,吃饭吧吃饭吧。”
只是,越襄乔并未料到,尹映梨并不会如她所想那般轻易如她所愿。
第二日一早尹映梨他们便收到越襄乔派人送来的请帖,邀请他们参加今夜举办的晚宴。
四姑娘将请帖打开一看便丢给了赵礼初,赵礼初看了一眼尹映梨,却见她丝毫不为所动,尹映梨冷言说道:“不去。我们明日一早便启程离开,回祁临城。”
四姑娘闻言哈哈哈大笑起来,拉着她与司徒湛出府玩去了。
靳陌竹听到她的话不知为何松了口气,他看了同他一般反应的赵礼初手中的请帖一眼,脸色极冷,转身就跟了出去。
察觉到靳陌竹情绪的赵礼初有些疑惑,但是亦是将请帖随意的扔在桌上就追了上去了。
“阿竹,你似乎不太高兴?”赵礼初追上他与他并肩而行,“可是因为梨儿?”
赵礼初知晓靳陌竹是东祁的三皇子,但是称呼却随了尹映梨,四姑娘亦是如此,靳陌竹亦是没有在意,因为这是尹映梨要求的,说是整日听着“公子公子”的甚是无趣。
“我不喜阿梨与这些人多有牵扯,不过你听阿梨这般说亦是松了口气吧,小初你是南洛人吧。”
“为何你会知晓?”赵礼初止住脚猛地回头,有些警惕的看向他。
靳陌竹轻笑着道:“感觉罢了。此前便发觉你似乎并不想到南洛来。”
“果然你与梨儿都这般敏锐啊。”赵礼初看着前面的身影说道,神情颇有些复杂。
靳陌竹轻笑不语,似乎闻此言心情颇为愉悦。
“你与越襄乔相识?”
“不是如此,但是我曾见过她一面,她当真不是个好对付之人。梨儿说不去之时我确实是松了口气,不仅是因为我,亦是为梨儿考虑,不去才是最好的。”
“为何这般说?”
“越襄乔与太子越桀与关系甚好……啊,阿竹你可知晓,南洛太子越桀与是我们的三师兄。师父将梨儿带回观中之后师兄曾多次回观想见梨儿一面,但是皆被师父拒绝了。虽然我不知晓师父到底有何用意,但是应当是不希望梨儿与师兄有所联系才是。”
赵礼初看着前面不远处四姑娘的身影,神情很是复杂,带着纠结,眉头又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