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虽然也想过她只是单纯的喜欢他说的书,但是后来不知道就觉得好像并不是如此,因为她在暗中调查他。
今日说出这句话并不是没有根据的,据他所知,她似乎还在调查些什么,要说近来城中之事,除了那一件事之外,也没有更大的事情了。
尹映梨轻笑着,放下手中的碗筷,用落秋放在手边的锦帕拭了拭唇,说道:“既然先生知晓梨儿的来意,不知能否告知一二?”
秦艽笑着也放下了碗筷,看向尹映梨,说道:“秦艽算是个生意人,不知尹小姐能给我什么?”
听闻他的话,尹映梨有种“啊,果真如此”的感觉。
“先生想要什么,若是梨儿有的,定不吝啬,双手奉上。”
尹映梨真挚的说道,那双乌黑的眸子与他对视,不为所动。
秦艽摇摇头,这种千载难逢的机遇怕是错过了便是没有了,怎能轻易兑了呢。
“能否先欠着,在下现在并无所需。”
尹映梨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那么,尹小姐想知晓些什么,秦艽知晓的定知无不言。”
赵礼初才算是明白,这两人的你来我往。明明没有任何联系,但是这个说书人却能轻而易举的明白梨儿的用意,不知怎么的令他有种被比下去的不爽感觉。
“麻毒的来源只要是哪一家的船只上岸的?”
“郑家。”
“参与其中的都是哪些?”
“郑家、赵家、朱家、潘家,还有……叶家。”
秦艽笑着说道,见她双眸清冷若有所思的模样甚是怪异有趣。
与此相对的,闻之后,赵礼初一惊,见尹映梨却好像早已知晓一般不为所动,他颇受冲击。
原来梨儿早已掌握住了,而现在只不过是在求证而已吗?
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又想起今早尹映梨秘密相见的人,她的行事看似无章却极为有规划而且缜密的进行之中。
那人是谁呢?
“麻毒是以香料的名义运进来的?存在郑家?”
“虽是以香料掩人耳目,但是怕是知晓此物之人并不晓此药之毒吧。再说藏毒之地,据我所知,并不在郑家,至于存在何地,我亦是不知。”
“那先生可知兵戎之事?”
“兵戎?”秦艽摇摇头,他未得到这一方面的消息。
赵礼初听到兵戎的时候忽然想起前日与尹映梨到郑家名下的首饰店遇到的外商,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好似有什么大的谜团浮水而出。
“先生可知这毒是从哪国流入涔阳城中的,而最先惨遭毒害的为何是宁城?”
“东边的千竺国,制作麻毒的那种毒草只有在千竺国才有,而宁城只是意外提前爆发罢了。”
秦艽想起见到的宁城状况,于心不忍,脸上难掩悲意。适则为良药,过之则为剧毒。只是用着不甚了解的东西,最终还是害了自己,还连累别人。
“可有解毒之法?”这个才是今日的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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