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诸天传剑道
- 仙山浮影几清秋,渡萍路上水波流,缘起缘灭缘天定,几人痴憨几人愁,流云卷去千古恨,欲学全真法难求,真传剑道千古秀,唯我剑门邸中流。林平之:剑分技法道,人分善恶真。风清扬:可惜独孤求败未生于此时。游坦之:降jiang龙九剑,剑不欺天。慕容博:世上怎有如此剑法?吴明:还有谁能传道呢?(书已签约,放心收藏。)
- 借刀还剑
在高校,无论是有选择,还是没有选择,都是一件非常痛苦和凄惨的事情。有选择,你得用命去承担做出选择的未知后果;没有选择,你还得用命却拼出一个选择来。这就是一个死的循环。高校学员们真正的悲哀,就在于此。
此时此刻,尹旷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当然你硬要说有选择,那就是选择不救西海龙女,然后众人就要被猪刚鬣就用那耙子“钯到魂消神气泄”——他们必须救西海龙女,哪怕西海龙女同样要杀他们,他们也还得救她。
西海龙女一死,猪刚鬣难道还会放过他们吗?稍微动动脑子也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退一万万步来说,就算尹旷等人逃过了猪刚鬣的追杀,逃出生天了,接下来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西海龙宫两个龙子龙女的死都和尹旷等人有直接间接的关系,西海龙王能放过他们?像西海龙王这样为了保住自己位子连自己儿子都不讲情面的家伙,会放过尹旷这些给他西海龙宫带来奇耻大辱的凡人吗?当然不可能!
所以,尹旷跳了出来,去救西海龙女。他甚至都顾不得自己和猪刚鬣的巨大差距。残酷的现实是,就算他不跳出来,迟早也是个死。反正都是个死,还不如拼命一把,拼出一线生机来。只要挡下猪刚鬣这当头一耙,相信以西海龙女的实力应该就能反应过来。现在尹旷拼命的催动紫龙魂焰的同时,也只能在心里祈祷,祈祷那猪刚鬣在之前的冲击中也受了伤,祈祷这一耙的威力并不大。
在尹旷跳到西海龙女身前的前一刻,四海龙女正瞪大着明亮的眸子,眼中饱含着不甘、留恋、愤恨,愣愣的看着那耙来的九齿钉耙。九齿钉耙的九道寒光就映照在她的漆黑眸子里。可就在她以为这次必死无疑的时候,却不想一个紫色的身影突然跳了出来,挡在了她的面前,那喷涌的紫色火焰刺得她的瞳孔微微收缩。她的眼睛和浸血的红唇都微微的张大。她显然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杀的人会来救自己。这是为什么?!
就在这时候,猪刚鬣的九齿钉耙耙到了!
九道锋利冰冷的寒芒从天而降,就好像那银河从那九天落下。尹旷双手握剑,在九齿钉耙耙到头顶地那一刻,右键滑前一小步,同时由下而上将青釭剑高高地撩起,直迎向那九齿钉耙。
就在青釭剑和九齿钉耙即将碰撞在一起的前一刹那,尹旷突然感觉道一股冰冷的气流在自己后脑勺流转,直涌上头顶,几乎就要将他的头皮给冻僵了。尹旷知道,那是死气。难道我就要死在这一耙下吗?不!绝不!不管什么理由,没有任何借口,绝不要死!
啊!
一声爆喝从尹旷的嘴中爆发而出。原本还是喷涌状的紫龙魂焰立刻就变成了喷射状。那喷射状的火焰就好像利刃一般,他的衣服被撕裂,他的皮肉也被撕裂。喷射状的紫龙魂焰已经不仅仅是紫色的了,还有血色,那是尹旷的血肉。这一切都显示,尹旷此刻爆发出来的紫龙魂力已经超过了他身体所能承受的五成之量!
“魂念!去他妈的魂念!”剧烈的疼痛刺激着尹旷浑身的神经,他甚至已经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自己的灵魂似乎已经飞离了这具残破的肉身,“去你妹的魂念!去你祖宗的魂念!这是老子的力量!我爱怎么用怎么用,我要怎么用怎么用,谁能限制我,哪个能束缚我!?”
终于——为什么明明是极短极短的一瞬间,却又要说是“终于”呢?因为对于一个直面死亡的人来说,这真的是一段相当折磨相当漫长的过程——青釭剑和九齿钉耙就交击在了一块儿。
这一刹那,尹旷就感觉一座泰山从天压来,他直接就喷出一口血。然后,他的身子就直接矮了下去。并非是因为膝盖弯曲矮下身子,而是因为两脚直接被压碎。若是来个慢镜头,就是从脚底开始,双脚开始粉碎,一点点的向上蚕食,至脚踝,至膝盖,至小腿,直至膝盖!
与此同时,九齿钉耙开始下压,一点一点的逼近尹旷的天灵盖。尹旷两手的血已经涌泉一样涌出血来,无论尹旷如何的拼力,可还是无法阻止那九道钉牙一点点一点点的压下来。终于,在尹旷感觉自己的这具肉体即将崩溃的时候,他拼着最后凝聚起来的力量,强忍着膝盖处钻心腐骨的非人痛楚,以膝盖为轴,猛然一扭身子,意图将九齿钉耙引向一边。可是,令尹旷绝望的是,他那九齿钉耙竟然纹丝不动不动!
“难道我尹旷今日就命丧于此了吗?真是不甘心啊!一路都拼过来了!真的很不甘心啊啊啊啊!”
啊!
这是尹旷第二次大吼。在这声吼叫中,充满了不甘,充满的留恋,充满了痛苦,也充满了深深,强烈的恐惧,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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