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许四海哥仨再一次来到铁路工人基金会,受到总经理赫斯基的笑脸欢迎,尽管这张笑脸有点尴尬,但许四海他们很喜欢这张脸!
坐下后赫斯基殷勤奉茶,还主动把《三顾茅庐》元青花大罐子捧到许四海的面前,还说当初这只罐子是十五年前以七万美金买来的,现在只要五十万美元就能拿走。
“许,我是没有办法在便宜了,基金会到处都有人盯着,能提前十年出售已经是破例了。”
许四海现在哪里缺钱,他在乎的就是这只罐子,价钱多点少点他真心不在乎!
他还在想,但初要是这个赫斯基没把自己赶走,而是提高价格到一百万美元自己也能接受,何必要闹得撕破脸皮。
这都是赫斯基自找的,活该!
看许四海既不付钱也不想走,赫斯基心乱如麻,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天朝人还有啥坏主意,只好很尴尬的笑问还有啥需要帮忙的?
“咱们兄弟这么热的天跑来一趟,你就卖给我一个罐子,是不是有点太小气了?”
呼。。。。。。
还好不是敲诈,赫斯基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按照许四海的吩咐,赫斯基又从库房搬来一个磁州窑系河南登封窑的深剔刻牡丹纹如人头罐。
这只罐子用剔除法,在罐子的外表将刷过的白色化妆土剔除,以显示想要的花纹,工匠刀法犀利老练,剔刻的厚度也很深,苍黑色的胎土和米白色的化妆土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老实说这只罐子的花纹很俗很普通,但许四海就是喜欢工匠这种熟练流畅的刀法。
这种手艺是从小就练出来的,熟的不能在熟,所以才有这么酣畅淋漓的剔刻刀法。这也是辨别真假的关键点之一。
因为造假者不可能有这么多年的功底,刻画出来的花纹多多少少会有点迟滞之处。
许四海对这只罐子越看越喜欢,因为它不单花纹好,还是带盖子的!
最后两只罐子许四海付出65万美金。
赫斯基还腆着脸问许四海他已经做了他该做的事情,希望许四海信守承诺,将录像带的母带还给他。
许四海是要交出,他转念一想就这么交出去好像有点太便宜了赫斯基这小子,遂于赫斯基说希望他帮个小忙,给大维德博物馆的馆长肖恩也打个电话。
希望他也能买给自己两件瓷器。
“你去打,只要成功了,录像带全交给你!”
“这是我帮你的最后一件!”
“是的!”
也不知道赫斯基在电话里说了啥,大维德的肖恩居然同意了,不过也有个前提,那就是他们博物馆当成招牌的两只元青花不卖!
这个很可以理解,那两只有铭文的元青花大瓶那是人家的镇馆之宝,世上好多人都知道,很要是卖了会引起轰动的,许四海也不想招惹这样的是非。
伦敦大学;大维德博物馆,再次来到的许四海竟然有点患得患失了!
盖因这家小博物馆里的瓷器基本都是宋代五大名窑的精品,他看着哪一个都舍不得放手。
导致这家博物馆许四海才发觉自己真的还是个穷人,兜里的钱不都;名气也不够大,买点东西还要求爷爷拜奶奶的。
“许,你只有两次机会,赶紧滴!”馆长肖恩还在不停催促。
看了又看,选了又选,最后许四海还是挑了一件带乾隆刻字的汝窑洗,和一只玫瑰紫色钧窑胆式瓶。
许四海挑中汝窑洗,是因为它珍贵,还带有乾隆的壳款,看上玫瑰紫色钧窑瓶子,是许四海手头还没有这种款式!
这两件花了许四海整整两百万美元,外加他私人“赠与”肖恩三万英镑的现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