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两万法郎!”
法国佬又开始宰人了!
许四海并没还价,也没争吵,而是冲着小提琴身上的小孔朝里边张望。
一般名家制造的小提琴中提琴,都会在小孔正对的底板上签下自己的大名和生产日期。而这把琴从小孔往里看啥都没有。
这套办法到不是萧越教的,而是许四海在后世的电脑上学来的。
许四海:“你这把琴即不是名家作品,年代也不过100多年,凭啥要我两万法郎?”
“额。。。。。。”酒糟鼻被问的无语了。他反问许四海:“你想给多少?”
许四海伸出个手指头,说这把琴是1900年代巴黎大工厂生产的,存世量很大自然价值就不会太高,他愿意给800法郎!
“你这是在抢劫!”酒渣鼻像是被踩了尾巴。“五千法郎是最低价!”
俩人一个稍稍往上长点,一个往下降点,最后在2500法郎僵持住了,酒渣鼻再也不愿降低一分。
许四海说了几次都没有用,他又在摊位上搜寻起来,最后随手在地摊上拿起一个由七块小玻璃拼接成的肥皂盒,“搭上它2500法郎?”
这个大“肥皂盒”摊主收来时只花了区区两个法郎,还滞留在他手上大半年都没销出去,既然这个亚洲小子看上了那就给他吧,还是2500法郎重要!
酒渣鼻看到许四海掏出厚厚一叠法郎,他顿时眼睛一亮,又竭力兜售摊位上的其他东西,可惜许四海再也看不上了。
再走上几排,地摊算是走完了,其他地方许四海还暂时不想去,遂把收获都包好了打道回府。
路过一处街边的垃圾桶,许四海把手上提着的石膏像人头往墙上用力撞了几下,随后伸手在旧夹克里他出十几枚金币,手一松,旧夹克和石膏像就被扔进垃圾桶。
返回酒店,许四海照例在餐厅吃饭,随后返回客房,开始整理收获。
首先就是刚才从石膏像里挑出来的金币,一共有15块之多,以他的经验看这些金币年代不一,年头早的还是用人工打制的,年代晚的已经是机器制造。
因为金币是包裹在石膏之中,金币上难免还会粘上点石膏,许四海还打开浴室的洗脸盆,将金币全部浸泡其中。
还用酒店配给的牙刷轻轻的刷,直到所有金币赶紧为止!
擦干了水渍,金币给摆放在床上,花纹各异的钱币金灿灿的非常好看。
外国历史许四海可以说外行,古代的西欧的金币他更是不清楚,他已经想好了等会直接电话香江的威廉,要他在伦敦找些专家过来看看,兴许还能换回几十万美金。
那个购买小提琴搭来的“大玻璃肥皂盒”,又被许四海拿到水龙头下去清洗。
许四海一边清洗,嘴里还再骂酒渣鼻是个棒槌,在他眼前两件宝贝竟然都视而不见,简直可以去买一块奶酪撞死得了。
这既不是肥皂盒,更不是小块玻璃相拼,而是天然水晶相拼,共用是当做果盘用的。
“呦,怎么还有文字?”许四海一点都不想深究下去。
不用看他都知道,东西既然是老物件,那上头的文字也应该是古代的法文,或则是古拉丁文。
还要找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