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太监有点帅
- 叶音弦,毕业待业。一朝竟发觉自己穿越成了一名宫女。不仅要伺候皇上的妃子,而且还被包办婚姻,嫁给了皇上面前的红人太监:李公公!!!新婚之夜,这太监幸好没有搭理叶音弦,虚惊一场。本想着这种日子还可以维持度过,没想到突然发现这个太监竟然还有点帅?于是叶音弦忍不住多和他多说几句话。兴许是闻到了别的妃嫔给皇上点的迷香,这太监半夜竟然径直向叶音弦床上扑来。“你不是太监吗?”“你猜~”
- 扑扑小妖
凤纤影双眸瞠圆,心中震惊,随后神情毅然,垂睫道:“父亲,他就是被我放在心上的那个人。若然我将雪灵染杀了,从此也就是无心的活死人。父亲,就愿意,就忍心,让我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帝王者,就是一具杀人的工具吗?没有任何的感情,没有任何的心思,那父亲与我的父女之情呢?”
素九音气息瞬间阴鸷摄人,怒斥道:“你……这个不成器的孽子!他又究竟是何德何能?只不过是现女帝后宫中的一个破败之人,雪家抛弃的一枚弃子,早已不复当年冰清玉洁的身份,更不是门阀贵族的公子了。”
凤纤影咬牙道:“可我就是忘不了他,我就是想要拥有他!每日在画着他的画像,就是在想有朝一日他能够真真正正地与我在一起,站在我的身边。这也是孩子踏上帝王之路其中的一个念想、期盼、意图、目的。父亲,就不能成全孩儿的心愿吗?”
素九音气极反笑了:“你如此待他,他又岂能如此待你?”
凤纤影默然半晌,答道:“终有一日可以。”
素九音瞧着她的执着,眼中恨意愈深,低语道:“你可知他身上已结了‘鹣鲽之印’?并且他为付印,凤墨影为承印。如此,你还能断言他心里没有凤墨影,还能断言有朝一日会与你琴瑟和鸣、白首偕老?”
凤纤影对此不曾知晓,乍闻之下心中亦不由震惊。心思纷乱了一瞬,很快的就又被镇压了下去,唇角微勾现出了一抹冷酷的弧度来,含笑道:“他会的,只需用‘摄魂莲华’消除了他对凤墨影的记忆,甚至是所有的记忆。”
素九音一笑,却是冷声道:“可如今他们身上有‘鹣鲽之印’,若身为凤墨影的承印一死,付印亦将神魂俱损。若身为付印的雪灵染身死,却对凤墨影无一损害,你可又知晓?”
凤纤影心中狠戾,道:“那就让凤墨影亲自解印!”
素九音又是叹气道:“你终究还是太冲动了!若能再忍耐一些时日,这些事情便会迎刃而解、水到渠成。又何须像如今这般受制于人,将胜算让到对方的手里握住,自己亲自动手来收拾、来抢夺?”
凤纤影隐忍了一下,终是伏首道:“孩儿受教了!”
素九音看透她的心思,揭穿道:“你口中说得温顺,心里却一贯桀骜不驯,刚愎自用。你如今这是再也见不得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在你眼中与别人缱绻恩爱,缠绵悱恻,就提早搅乱了局势,将人夺了过来吧?”
凤纤影并不反驳。她隐忍、忍受了这么多年,为何不能为自己筹谋一次?雪灵染便是她想要得到的人,如今既能将人夺至身边,或同时又能挟持凤墨影,有何不可?
素九音语气微带轻嗤道:“你可找到了‘摄魂莲华’?如若没有找到,不如去问一问你的心上人,将它藏到哪里去了?”
等凤纤影从东南院落出来,往返“羽然园”的时候,雪灵染所在的寝殿已然熄灭了火烛,一片静谧祥和。
凤纤影站在庑廊中,凝望了片刻后,转而抬首望向天边的那半轮皎洁的月色。满园的繁花在月光中哗然轻响,似堆满了洁白无瑕的霜雪;又似堆满无人触及的温柔恣意。
她想着那个人正在自己可望而可及的地方,又想起那个人病弱的神情,忽然就不忍心前去打扰,忽然心里就升起了一丝难得的平静与柔和来。仿佛是什么样的焦躁,都能给这一种感觉给抚平了去。
凤纤影久久伫立了半晌,才转身往自己的住处走回去。
她脑海中不断地回想,在年幼时,第一次在皇家学堂里见到雪灵染时的情景。那个少年如雪玉堆砌,上苍精雕细琢的一件精品,危襟正坐在雪太傅的身边手握狼毫,背脊挺得笔直,正在一笔一划地临摹着帖子。
他肤色微微苍白如雪瓷,长发如墨,用一种木簪子髻于发顶,一身云青色的丝衣亦十分的朴素,并无多余的花纹,更不见华贵。但他整个人就似萦绕着一尘不染、清风晓月般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她随着皇姐们好奇地走近他的案前,目光偷偷地落在了他的脸上。他的神色清冷而静默,对于旁人毫不在意,一心一意地都落在了手上的笔尖下,案面白纸上的勾划里。
她的目光终于顺着他的手,落在了那一张白纸上。
他正在描摹着一首庄周的《逍遥游》:“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那笔韵、意境皆是极好。
他的字如其人,清冷而仙逸。
在往后的同窗岁月里,不管是严寒酷暑,每日的清晨,她都早早地到了学堂,为的只是挑那个能够坐在他左侧的位置。每一回上课时,她都装作不经意地偷瞄他的侧脸。一开始,她觉得他由始至终都是全神贯注的在听讲,连笔直的坐姿都很少改动。
后来,渐渐地观察久了,她才慢慢地发现了一些端倪。
他有时候人是坐在那儿,看似是在认真地听讲,其实已经在神游天外了。如何区分?他神游太虚的时候,眼睛就盯着太傅的身影转动;他真的在听讲学问的时候,目光就落在案面的书卷上了。
但神奇的是,每一回他出神的时候,夫子的提问,他都能立刻接上,回答得滴水不漏,让人称赞。
那时,她对他的这种本事是羡慕而敬佩的。凤纤影唇角此刻还是含了一丝笑意,似乎那些青春年少的时光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些事情仿佛还发生在了昨日,她也还正一丝不苟地坐在学堂里接受着夫子的熏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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