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太监有点帅
- 叶音弦,毕业待业。一朝竟发觉自己穿越成了一名宫女。不仅要伺候皇上的妃子,而且还被包办婚姻,嫁给了皇上面前的红人太监:李公公!!!新婚之夜,这太监幸好没有搭理叶音弦,虚惊一场。本想着这种日子还可以维持度过,没想到突然发现这个太监竟然还有点帅?于是叶音弦忍不住多和他多说几句话。兴许是闻到了别的妃嫔给皇上点的迷香,这太监半夜竟然径直向叶音弦床上扑来。“你不是太监吗?”“你猜~”
- 扑扑小妖
出了寝殿的门外,凤墨影前行的脚步在杜衡面前立定,望住他低头回避的身影,特意嘱咐道:“要好生照顾你家公子,不要再让他由着自己的性子任性行事了。”
杜衡唯唯诺诺地道:“启禀陛下,可是我家公子不听我的话。”
凤墨影不厚道地唇角掠过了一抹笑意,眼眸一转,道:“他不听你的,那他得听寡人的。寡人说的就是圣旨,他若再任性,你就搬出寡人的话来回他,你家公子不会抗旨吧?”
杜衡更加急地问道:“陛下,万一公子他……那个,您不会真的要治他的罪吧?”
凤墨影有意思地道:“你家公子的脾气就真的这么倔?”
杜衡颇是认同地点头:“倔起来的时候,我都害怕。”
凤墨影望殿内看了一眼,笑道:“他若再任性不好好养病,你就派人来禀告寡人。”
杜衡摸了一摸脖子,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又有些为难地嗫嚅道:“那然后呢?陛下,我家公子虽是有时候任性了些,脾气倔了些,但是对陛下可是一片丹心赤诚,天地可鉴。”他一溜嘴说完,只差给跪下了。
凤墨影瞧他焦急的那小模样,忍俊不已,忙道:“放心吧。寡人也不是好恶不分只管砍人,只是想让他好生休养伤病。不要随意作践了自己的身体,且让那仇者快,亲者痛。”
杜衡双膝一跪作礼,真诚地道:“谢陛下的恩典。”
“起来。”凤墨影及时止住了自己想要伸出去相扶的手,改为一挥,口中爽快地喊道。
雪灵染在寝殿的青纱帐内细听着她与杜衡的对话,眼眶里不其然地微微浸润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角绯红。他抿紧了唇,转眼望向榻前一直燃烧着的一盏青纱灯。
青纱内,一点细细的火光盈盈,透出了一股幽蓝的艳丽,在这寝殿中一直不断、不灭。
听着殿外起驾的声音,雪灵染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那只青玉盏,修长的指节段段发白,宛如透明的琉璃一般,清晰可见每一节的指骨。
在回来的道上,凤墨影觉得今夜与雪灵染的一席谈话似乎将眼前的那一层厚重得近似黑暗的迷雾拨开了冰山的一角,虽还未能窥见其中的全貌,但也有路可循了。
她不再是一个睁眼瞎子,两手一抹黑。
手中攥紧那一张画卷和那一本册子,心中竟隐隐地有了一丝暖意融融地流淌过来,在这个冰冷到残酷的皇宫里让毫无助力的她觉得莫名的动容。
至少,她如今是能明白了三件事情。
一,北堂渺当日并没有背叛她,亦没有失职。然她却不问前因而让他因此受了杖刑,对此心中终究是有些愧疚了。既然如此,北堂渺便是日后可以尝试去信任的人。
二,她确认了容白和楚子瑜这些至关重要的武装力量,如今还是忠心于前女帝,日后也是可以依仗的助力与后盾。而在她身边的女官洛绛璎与容紫珞也是可以暂时排除嫌疑的人。
三,若她的预料没有出错,那么雪灵染是心悦前女帝的人,而青夜离却是前女帝意属的人。这两人的父亲皆位居高官,一位有着崇高的德望;一位有着至上的实权,对朝堂有着举足轻重的力量,这两位是否心向于她这个女帝,那对以后她要走的路至关重要。
而她的敌人,范围说广不广,说窄也不窄。
从皇亲国戚,到朝堂臣子;远到南方漠回小国,近到身边三步之内。
回到来仪殿中时,莹玥来禀报大理寺卿方才来觐见,如今宫门快要下钥便先回府去了。
出宫前,倒是向她呈上了今日刺客验查后的案册。
凤墨影在紫珞与绛璎两位女官的侍候下用过了晚膳,便匆匆地到了书房中阅读起了放在长案上的案卷。
自从沉水香查出了毒后,她便命人不许再在来仪殿内燃香。此刻,绛璎只沏好了一盏新鲜的春茶,放到了她的左手边,而后退下与紫珞一同守在了殿门外。
案卷上的字铁画银钩,说的是尸首的一些大致情况。
“尸首大约二十五岁左右,身长七尺二,牙齿整齐,男子。右手五指下有硬茧,常年握刀,身上除了凤翎卫的佩刀外,还藏有一柄短匕首。是一名死士,牙中的藏毒完好。
使他致命的是心口的剑伤,一招毙命,伤口细而薄。”
他是从何处得来凤翎卫的服饰与佩刀?给他提供这些物件的人,若不是能够接触到凤翎卫物品的人;就是在宫中有着人脉和耳目的人。
他伪装成凤翎卫入宫是想要干什么?趁乱来杀她?就昨夜的情形,对方如此行为太过铤而走险了。
昨夜查出了沉水香中有毒,难道是对方的阴谋败露,派他来杀人灭口或传递什么重要的消息?知道来仪殿中事的人都有谁,又是谁把这消息带出去给对方的呢?
这名死士要见的人是谁?是被他所见的人灭口?为何会被人灭口?还是另有其人发现了他,将他一招毙命?又是为何要这样做?
杀他的人又是如何躲过了暗卫的耳目,将他弃于秋风苑的荒井中?此人必定是在皇宫中,熟知凤翎卫或暗卫行动的人?而且武艺高强,能够轻易对人一招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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