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治水上竟然刚好能够用到,现在每日我都过得很充实,这都多亏了杨兄弟。
窦某心中啊,是欢喜得很呢!”
一旁的王君廓又问:
“窦公子,黄河水干我知道了,可那石碑又是怎么回事?”
窦琎笑了起来:
“那石碑是伪造的古石碑,字都是新刻的。
我本想直接揭穿他们的把戏,可是杨公子却说把石碑留着,另有他用。
果然,杨兄弟最后将计就计,现在那个白胡子的庙祝的话,只怕是再也没有人听了。”
王君廓追问到:“那上面的字,又是怎么弄的?”
窦琎解释到:
“那也是机缘巧合,我的治水队里有个本地的工匠,他家祖传的一种制作假山石之术,我就花了一锭黄金把那技术买来了。”
窦琎看到王君廓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就笑着说到:
“好吧,今日这一锭黄金的秘术就传与你吧。
狗子,在这北边一点,沁河转弯地有一处河泥,我们取来。
再把泽州本地的青石取几块研磨成粉,混合搅拌,就可以在上面刻字,最后再用火烤上两个时辰,干了以后看上去就和真石头一模一样。
然后再用手那么一拍.......”
他的双手“啪”地拍在一起。
所有人都笑了出来。
王君廓还要再问。
杨奇已经举起酒杯:“狗子啊,窦兄还会在泽州一带呆上一段时间,到时候我让你跟着窦兄去学上一些日子就是了。”
“真的?!”王君廓笑了起来。
杨奇举起了酒杯:“窦兄,请!”
窦琎也举着酒杯:“请!”
。。。。。。。
送别了窦琎。
回到了客栈里,杨奇看了王君廓一眼。
王君廓就自觉地站在门外守着。
杨奇关上了房门,看着三郎和老周管家:“并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周管家深吸了一口气:“公子。并州,这回是出大事了!”
杨奇的表情凝重了起来。
。。。。。。。。
听完了老周管家的话,杨奇的手在案几上轻敲着:
“先是把未来几年的收益折价卖出,提前收拢资金。又把这部分资金拿出去放贷,赚取利息。
最后,又通过许多的下一轮投资的名义,持续把未来几年的收益权给放出去,但实际上却可以短时间内收上一大笔的现款。
这是一鱼三吃啊!给秦王出主意的人,可不简单啊!”
他抬起头来看着老周管家和三郎:“对了,究竟是何人给秦王出的这计策?”
老周管家和三郎互相看了看:
“我和三郎也是经过多方打探,好不容易才查清楚了这位给秦王出谋策划的人是谁。
这个人,公子您也认识的。而且,和您还颇有渊源。”
杨奇面带疑惑:“是商乐署里的人吗?印象里没有见到谁在这方面特别出众的啊?”
他看着老周管家:“老周,他是谁?”
老周管家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了出来:
“您的前未婚妻,高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