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秋七娘这样的,一朵初出道的白莲花,又对自己如此的依赖,完完全全满足了杨奇内心深处大男子主义的需求,所以,他对秋七娘是真正的投入。
再说了,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好,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杨奇看着手上的信,心想,回头要好好给秋七娘回封信了。
他又看向了手里的第三封信。
信是老周管家寄来的。
杨奇才看了两下,就愣住了:
“最近并州城里传出风声,秦王府准备把手上的股份给放出来一部分。”
他又继续看了下去,信里说,现在并州城里,这个消息传得是有鼻子有眼的。
如果照传言所说的,只怕商乐署会有所变动,也提醒杨奇要早做准备。
杨奇想了想,把信烧了,又把三郎叫了过来:
“三郎,秦王为人耳根子软,现在梁浩和我都不在他身边,我只怕这些消息未必是空穴来风。
你马上回并州看看,暗中调查一下,是谁在传播这样的风声。
还有,你要告诉老周,不要再在信里讲这些内容。”
三郎犹豫着:“可是泽州这边?”
杨奇安慰到:
“放心吧,还有狗子在这,他为人也机灵。
再说了,泽州现在都已经谈妥了,不会出什么事。
而且过几日,我便也回去了。”
三郎领命去了。
杨奇看着北面,长叹了一口气。
看来,给秋七娘的回信,只能再拖拖了。
。。。。。。
并州一处小酒馆。
一个人在那喝着酒。
一个声音传来:“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那人抬起头来,竟然是王坚。
只是和之前打扮得道貌岸然的相比,此刻的王坚,不修边幅,一副落魄的样子。
王坚瞪着通红的眼睛:“艳娘!”
他一把抓住艳娘的手:
“艳娘,你最近去哪里了?
我去过高家,他们说你搬出来了。
艳娘,你放心,那些人高眼看人低,我早晚会替你报仇的!”
艳娘把手抽了回来:“不是他们赶我走的,是我自己要离开高家的。”
王坚一愣,结结巴巴:“为,为什么啊?”
“为了一个机会!”艳娘抬起头,看着王坚:“他之所以能短短半年时间内反客为主,逆袭上位,靠的是一个人。”
王坚咬牙切齿:“秦王!”
艳娘点点头,冷冷地说到:“喝了这么多的酒,还好,你还没有醉。”
王坚大笑着:“那是当然。”
突然,他愣住了,接着,他手指着酒馆外的侍卫:“那是秦王府的侍卫?”
艳娘点了点头。
王坚愣住了,慢慢地瘫坐了下来,苦笑了起来。
艳娘说到:“我知道你很恨他,不过,现在,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你敢不敢再和他斗一次?”
王坚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艳娘.
半晌,他狞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