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奇喝了一口酒,冷眼瞅着下面:
“我过来,其实就是和各位打个招呼。临汾的旺达广场,是肯定要办起来的。
不只临汾,还有泽州,乃至整个并州、整个天下,每个州,都会盖满旺达广场的!”
先前说话的那人再次说话了: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不说别的,就临汾这,你想盖那旺达广场,你们并州商户想来我们临汾抢饭碗,没有在座临汾的商户们的同意,我跟你说,你就盖不成!”
杨奇看着那人,在心里迅速地对着情报里的特征,然后他笑了笑:“这位是司马公吧?”
那人一愣:“你认识我?”
杨奇笑着说:“司马家时代经商,不只是在临汾,就算是在并州,也是赫赫有名的,今日有缘得见,杨某甚是荣幸啊。”
司马秋笑着说到:“还算你有点眼力现。”
杨奇又接着说了下去:
“可是,司马公,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今日是并州商户来临汾抢饭碗,而不是临汾的各位同行前辈去并州城里抢饭碗呢?”
司马秋怔了一怔:“那是因为你们攀上了秦王的大腿!”
杨奇哈哈笑了:
“秦王一直都在那,怎么你们就没有去攀上他老人家的大腿呢?
而且,相信在座的各位也是知道的,过去一年,其实大部分时间,并州商户都在忙着联合,忙着应对一件事,那就是抵御秦王府麾下商乐署的进攻。”
坐在下首的不少人都在点着头:“没错,这事我听说了。”
“我知道,并州四户的绸缎行、粮行,全部被抢走了。”
杨奇满意地点了点头:
“既然在座的都知道,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以并州四户为首的并州商户联盟不但没有垮了,反而跑到临汾来和诸位抢饭碗了呢?”
所有的人都在那交头接耳。
司马秋结结巴巴:“那是因为你们并州四户背叛了老祖宗,和秦王勾搭上了!”
杨奇鼓起掌来:
“司马公,您说的没错!
正是因为我们并州商户联盟和秦王府合作了,所以,我们不但不再两败俱伤,反而拥有了第一次一起前来抢占临汾商户饭碗的机会!”
司马秋呆住了。
杨奇继续说着:
“所谓商者之道,在于明道、取势、优术也!
之前百年,政局不稳,可谓是墙头变幻大王旗。
身为商户,我们不敢轻易站队,因为一旦站错了队,就是万劫不复。
可是今天,我们所在的已经是一个统一的大隋王朝,秦王又是当今皇帝的嫡子。
所谓,站在风口上,猪都会飞!
这个时候,我们如果还不和秦王府联合,还不懂得取势,那就是不懂与时俱进!那就是不识时务!
谁不懂得这个道理,活该他倒霉!”
司马秋终究是个聪明人,他马上问到:“等等,杨公子,您的意思是......商乐署不是来吞并我们临汾的商户,而是会和我们合作?”
杨奇满意地点着头:“没错,我相信临汾的商户们和我们的合作,可以像我们并州商户和秦王府商乐署合作那样。简单的说,那就是有钱大伙一起赚!”
司马秋张大了嘴巴,他看向了在场的其他人,发现他们也都是一样的表情。
杨奇端起了酒杯,微微一笑:
“我给大伙带来了这个消息。
那么,请问。
这顿酒,有人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