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棉并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对着云永青说:“对,爹爹,我也觉得,我们应该适可而止,咱们就认为咱家的铺子着火了,心里不就放下了吗,可别再抓着这件事儿不放了,咱也别问了。”
云永青气得直跺脚,一脸懊悔。
如果不是自己贪财心切,也不会出这么大的乱子,关于那一笔生意,自己就应该好好琢磨一番才对,可转念又想,只要有哈赤木高这个人,早晚会出事儿,就算这一次没事儿,保不齐下一次就会被抓到!
想来想去,云永青也只有无奈地叹气。
其实,云永青心里比谁都明白,事情已经出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不想开点也不行,以后日子还长,即便是没有了皮草生意,家里还有小棉经营的百货铺和糕点铺,也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再说了,自己儿子还在翰林院,以后前途无量呢!
在心里劝慰自己一番,云永青对着云小棉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切只能重新开始了!”
云小棉听的心里酸酸的,努力挤出来一个笑容,“爹爹,要是有时间了,你还得劝劝娘,你别让她太着急了,就她那个脾气,我就怕把她给气着了!”
云永青点头,云小棉这才离开书房。
当天晚上,云永青和罗婉慧说起眼下的事情,罗婉慧一直没有说话,云永青的一颗心始终在嗓子眼上悬着,生怕罗婉慧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罗婉慧的眉头皱紧紧的,脸上始终是疑云重重,“咱们又没有得罪谁,就官府本来就是个讲理的地方,怎么还不让查下去了,没有真凭实据,他们就不应该封咱们的铺子。”
“我也没有说咱们得罪谁呀,就是这哈赤木高这个奸细的罪名一旦成立,咱们不就是和坏人有联系了吗,虽然咱们是被无辜牵连的,既然上头没有找咱们,咱们也就吃这个哑巴亏得了,免得引火烧身。”
罗婉慧清了清嗓子,“你说的倒是轻巧,咱们大半个家业可都压在了皮草上,现在倒好,货物到了眼皮子底下,却没有办法提出来,还得赔人家钱,最重要的是连铺子也不能正常开,这个哑巴亏吃的太大了吧?”
云永青见自己跟罗婉慧说不明白,干脆直接来到罗婉慧跟前。
“你怎么就想不通呢,你现在要是跟官府说理去,不但铺子开不了,弄不好,人家说你是包庇哈赤木高,连带着把你抓起来,是不是你才能消停?”
罗婉慧从来没有见过云永青这么严肃的模样,整个人都有些蒙圈,“没有……这么严重吧?”
“这件事情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事关奸细,就非同小可,如果咱们再刨根问底,肯定会倒霉的!”
云永青说的笃定,罗婉慧在一旁唉声叹气,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眨眼的功夫就没了,挣不了钱也就算了,还得倒贴出一笔去,让谁谁也不心疼?
云永青把云小棉对着自己的话又说给罗婉慧听,劝慰一番以后,云永青说道:“出现我们什么都没有,不一样走到现在了吗,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失去的财富还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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