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到柜台拿出了房契与地契,涟漪也拿出了三千两白银,之后,中年男子又取出一张宣纸,写下:本人徐来福,自愿将福来居客栈出售与。写到这,中年男人抬头看向涟漪。
“鬼月。”
涟漪说完,中年男子低头继续写道:售与鬼月,价值三千两白银,自此奉上房契地契。
之后,徐来福又按了手印,印了印章,交给涟漪,交接手续这才算完。
正在涟漪考虑着手下无人可用怎么办时,就听见徐来福的声音传来:
“鬼先生想必正式用人之际,能不能留下我二人做个打杂的?”徐来福的声音似乎有些祈求。
涟漪心中一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但她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说起了他的女儿:
“叫公子就好,之前听你说女儿病了很久,一直没医好,我也略通医术,可否一看?”
“自然可以,公子随我来。”说罢,徐来福就在前面带路,小伙计继续留在大堂看门。
拐了个弯,眼前豁然开朗,涟漪没想到这福来居还有个景色如此秀美的后院,看来这三千两着实不高,就是五千两也不过分啊。
入眼是三间房屋,加上客栈,有种四合院的感觉。
徐来福带着涟漪走进了东面的房间。
“这就是我女儿,她已经睡了三年了,访遍了名医也不见一丝好转。”徐来福满面愁容的看着躺在床上,瘦的皮包骨的女孩。
涟漪也看向那女孩,只是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我能否给令爱把下脉。”
虽然徐来福没报一丝希望,觉得这位鬼先生毕竟年纪轻轻只是略通医术,但还是礼貌的说到:“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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