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包厢的门,望着满地的酒菜碗碟,肖初微微皱眉,这......?
肖初有些无语,这黎仲康也太无耻了一些,就一个菜没有做好而已,你小子至于把整张桌子的菜都砸了吗?
而包厢中的黎仲康在见到肖初的时候则是有些意外,因为他实在想不通肖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你也来这里?这种大酒楼也是你个泥腿子消费起的吗?”黎仲康满脸不屑的道。
肖初望向黎仲康,轻蔑的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原来是黎仲康兄弟呀,倒是失敬了。不知道,你因何在此打砸呀?”
“本公子干什么还用你管吗?你算是什么东西?”黎仲康见到肖初,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要知道自己这一阵子的霉运可都是因为这个小东西,所以也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
听到黎仲康此话,肖初也不生气,只是朝黎仲康淡淡道:“你干什么,我倒是管不着,只不过你在我悦来居中任意打砸,那我自然就要管管了。”
肖初语气平淡,同时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愠怒之色,对于黎仲康的言辞挑衅也完全未予理会。
“人家悦来居管事都没有说什么,你一个乡下泥腿子,竟然还在这里多管闲事,简直笑死本公子了。”黎仲康眼神中尽是嘲讽之意,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肖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不过,既然他自己来了,还是要教训他一番。
然而还不带肖初说话,刘师傅便朝着黎仲康道,“黎仲康公子,这位就是我悦来居的老板,肖公子。”
刘管事话音落下,眼神极为恭敬的望向肖初。
原本黎仲康还在心中想着今天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出一口恶气,但是在听完刘师傅之言后,瞬间有些惊愕。
自己莫不是听错了?
悦来居的老板就是这个泥腿子?
这可是定远县上足足可以排进前三的酒楼呀,幕后老板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这怎么可能?”黎仲康在心中暗自忖道。
只不过,当黎仲康再次望向刘管事时,他却发现好像刘管事所说的话是真的,因为他见到刘管事在望向肖初时候的眼神尽是恭敬之色,身为偌大酒楼的管事,竟然会对一个小孩子表现的这般尊敬,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如同刘管事所说一般,肖初正是这悦来居的幕后老板。
我靠,这特么都哪跟哪啊,这小东西何时成了悦来居的老板?
黎仲康有些发懵,只不过,这一个消息,却让黎仲康远本就有些愤怒的情绪愈发强烈。
“看来,只砸一桌饭菜还真是便宜他们了。”黎仲康心道。
“原来这小东西竟然是悦来居的老板,怪不的那天可以轻松的拿出五十两银子,倒是自己小瞧了他。”
只不过,今天你犯到我的手里,可就不怪我了。
想到此处,黎仲康眼神中掠过一抹寒光,森冷的盯着肖初以及包厢中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