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邪闭着眼睛,小声说道:“避...”
“止痛药,我没有那么无耻。”
她掀开眼皮,震惊的看着他,“可是我,我才十八。”
君珩冷哼一声,“我也不会让你怀我的孩子。”
温邪咬唇,心里如遭重击,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擦完药之后,君珩又离开了。
别说夜野觉得他像变了一个人,她自己也很清楚,仿佛以前的那些甜蜜,只是一场梦境,醒了之后,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绝情。
她的心揪着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脆弱。
枕头被泪水打湿,好久之后,温邪才恍然发现,他们回不到从前了。
擦掉无用的眼泪,温邪继续闭着眼睛睡觉,仿佛自己就剩下一件事可以做,那就是躲在被窝里,不去面对现实。
夜野敲响了书房的门,君珩淡淡说了声进。
他才打开门走了进去,本来君珩跟温邪之间的事,他是管不了且不想管的,但看见温邪那么难过,他想,他应该要说点什么。
“大师兄得到了想得到的,不给小姐一个名分吗?”
君珩抬起头,黑眸盯着眼前的人,面无表情的说道:“玩玩而已,名分?那是什么东西。”
夜野没想到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是从君珩嘴里说出来的,他眉头紧锁,“就不怕小姐听到了,会伤心吗。”
“伤心?她没有心,怎么会伤心,难道我每碰一个女人,就要给个名分吗?”
这话就更加让人难堪了,夜野捏了捏手掌,“可是小姐不一样,大师兄如果不想珍惜,又何必这么对她”。
君珩放下手中的事情,语气冰冷的回道:“我亲自带大的人,为什么要便宜别人,你喜欢,拿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