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邪心里却只惦记那双高跟鞋,“鞋,我的鞋。”
男人眉头微皱,“我送你,你想要多少我都送你,一双高跟鞋而已。”
她生气了,推开司冥,摇摇晃晃的哭诉着,“什么叫一双鞋而已,那是他送给我的,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顾时允以为是司冥刚刚的话惹到了温邪,他把人给扶住,“你喝醉了,别闹,好吗,我在。”
温邪吸了吸鼻子,“呜呜呜,还好你在,时故,我好难受。”
但其实司冥心里很清楚,温邪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在跟他生气。
可是她什么时候跟顾家那个爹不疼娘又死了的顾时允相熟了。
最后,是他们三个坐的一辆车,叫的代驾。
路上温邪一直在垂着脑袋想事情,两个男人坐在一旁,都不知道怎么安慰,毕竟她是在为别的男人伤神。
司冥眼尖看见了她脖子上半露的蓝玉,“小邪,你戴的这个东西,做什么用的。”
她茫然的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取暖。”
顾时允赶紧把蓝玉给她放进衣服里,“你往哪看呢,人家戴什么关你什么事?”
莫名其妙被顾时允怼,司冥也不是吃素的,“跟你有关系?还是你觉得你这个年纪,能争得过谁?”
温邪被说得头疼,“别吵了好不好。”
他们顿时闭嘴了。
代驾看了一眼后视镜,前面明明有副驾驶,他们不坐,非要三个都坐后面,是个人也看出来了不一样。
心道现在的小美女都这么吃香吗,一个年轻小奶狗,一个成熟有魅力的男人,这还挺难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