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邪顿时脸红到耳根,跟熟透的虾子似的,她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到君珩怀里,哼哼唧唧的,真跟只猫咪一样。
温暖的浴室内,雾气缭绕,隐隐可见曼妙身姿,雾气凝起的水珠顺着玻璃往下流,君珩的目光落在她结疤的后肩,空气似乎有一瞬间的凝结,温邪唔了一声,:“你不洗吗,一起吧。”
男人哑着嗓音道,:“温温觉得我是柳下惠吗。”
她的桃花眼宛若蒙了一层水雾,踏着玉足,漫入浴缸里,:“那好吧,你给我洗头发。”
“嗯。”
小家伙真不见外啊,君珩心里腹诽,但表情十分冷淡,只有他自己知道,小腹窜着一团火,但常年的隐忍,让他淡如清风,看起来并无异常。
半个小时之后,君珩用浴巾把她裹上,带了出去,细心的穿着睡衣,然后吹干头发。
温邪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涂润唇膏,而且还必须是草莓味的,这不,又在涂了,君珩盯着她水亮的唇瞧了几秒,喉结微动,:“睡觉,我去沐浴。”
“好,我知道啦。”
这一次,似乎比往常要久,温邪等得昏昏欲睡,他都还没出来,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看向还在哗哗流水的浴室,抿了抿水润的嘴巴,桃花眼里划过一抹心疼,她对这方面倒没什么多余的了解,却不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心爱的女人在面前,又不能吃的痛苦。
君珩出来的时候,一身冷气,见她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刚下去的火,又窜了上来,:“怎么了宝贝。”
温邪噘嘴,:“我快成年了,可以的。”
男人眉头微皱,快步走了过去,又怕冷着她,毕竟他洗的是冷水,:“没大学毕业和结婚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温温别想太多。”
她喉头哽咽,:“我没说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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