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问你,大晚上打扰我的女人,又是什么意思。”
司冥眉头微皱,难道真的如传闻所说,她畏寒,每晚都是抱着君珩睡的,“她什么时候成你的女人了,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身份,你以为你又算什么。”
君珩冷哼一声,“那也比你好得多,至少我能江山美人都得到,我奉劝你一句,离她远点,否则,你的公司,说不定哪天,就是我来当董事长了。”
他脸色一沉,“这只是我其中一个产业罢了,相对于克洛温的施舍,我比你君珩,要好太少。”
这话的确起到了作用,君珩眼底划过一抹阴鹜,“是吗,那就走着瞧。”
司冥挂断了电话,继续办公,君珩这个男人,比他小那么多岁,竟然能够这么有能耐,不是仰仗克洛温,他什么都不是。
同样,君珩也被对方给气到了,虽然的确是克洛温给的他机会,但这么多年以来,哪一件事不是他自己做到的,机遇摆在那里,也要有能力才行,被这么一说,倒有些无法接受了。
他走进了房间,把电话放在床头柜上,躺在温邪旁边,搂着她睡觉了。
在绝对的能力和权威面前,没有人能够轻易抹掉他的努力,谁也不行,所以这些话,听过就过了,要计较,倒显得自己不过如此。
翌日清晨,温邪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觉,为了不吵他,她继续闭眼躺着,这些天,虽然他们和好了,但她仍然记得师兄说他在凉亭做坐了一晚上的事,她不知道那天晚上,他到底想了些什么,但很清楚的是,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是那么牢不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