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时间来算,他们已经相识十二年,每一年,都让他对她的印象加深,感情也加深,从前他最不屑的就是这个矫情的家伙,被宠坏了,体质又和别人不一样,除了闹腾,找不到别的事做,但偏偏每次只要他哄,就能相安无事,或许,真的就是天生一对吧。
他也不会把这个看着长大的小女孩交给别人,谁又比他更合适呢,自然是没有。
温邪的烧来得快,去得也快,君珩觉得一定要改变她这个异于常人的体质,万一她出个什么问题,他岂不是真要成鳏夫。
“珩哥哥,你还生我的气吗?”
男人眉峰微跳,这家伙可不会心甘情愿的这么叫他,“你说呢,明明知道体质不好,还要闹腾,温邪,你快满十八岁了,听话一点,至少不要这么任性。”
她的小脑袋缩在他的怀里,闷闷道,“我怎么任性了,是你不要我不理我。”
还恶人先告状,到底是谁不要谁。
君珩揉揉她的黑发,“好了,别当缩头乌龟,我们回家。”
本来退了烧就可以直接回去,但是她睡得沉,要是把人闹醒了,又得哄半天,索性就在这里住了一晚上。
“我饿了。”
“我知道,下楼带你吃好吃的。”
“还没刷牙洗脸。”
君珩语塞,“卫生间有一次牙刷,起来洗漱吧。”
温邪病了起来,更加黏人了,君珩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反而高兴,“大师兄,我的嘴巴怎么肿了。”
他嘴角微抽,难不成这家伙忘了昨晚的事,下次再这样,可不是嘴肿了。
“不知道。”
她哼了一声,“不知道,那就是被狗咬了。”
君珩失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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