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珩静静的看着她,“你不是我的女人,谈不上戴绿帽。”
“君珩!你这个混蛋,混蛋!”温邪气得够呛,但除了用这两个词,似乎也找不到其他形容词了。
“没有什么事,我先下去了。”
然后君珩真的就这么离开了,温邪气结,摔了昂贵的花瓶摆设,都不曾让他有一丝停顿。
温邪觉得自己似乎没有真真切切的哭过,这是头一回,因为自己伤了一个真心对她的男人,最后那人收回了这份殊荣,回归正常,这或许是她想要的,可是真正感受到巨大的落差之后,她才发现,曾经的君珩,有多温柔,对她有多特别。
“君珩,君珩,呜呜呜,君珩。”
边哭边喊他的名字,温邪觉得自己狼狈极了,怎么会是这样一种感觉呢,她以为可以舍弃这份感情的,她以为没有什么比权利更让她向往,为什么,是这样的感受,心痛得无法呼吸,那一夜,他枯坐的那一夜,想通了很多事,包括放弃她,她不要,不要他想通。
君珩并没有走太远,他直接隐入了一旁的房间内,听见她的哭声,哭着喊他的名字,那种后悔和难过,十分让他揪心,但是他想,如果不真真切切的让她发现,没有他,这个世上,将永远没有真心对她的人,他的爱很热烈,但如果得不到回应,也会收回,冰冷相对。
温邪哭了十多分钟,最后还是抬起红肿的眸子,不再伤心,在这里哭有什么用,他已经知道喜欢自己是一件艰难的事,所以不想喜欢了,如果问自己后悔吗,当然后悔,因为她也喜欢他。
她下楼的时候,君珩正在看杂志,几个佣人正在上楼去,“你们去做什么?”温邪下意识叫住她们,然后发问。
“噢,先生说他要换一间房,那间主卧太热了,我们是去重新布置新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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