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邪回海城了,让人开私人飞机送她回去的,再怎么说,她的话,在某些时刻,比君珩管用,毕竟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十多个小时的跋涉,险些又发烧,她一直告诫自己,不要这么弱,弱成这样,谈何成大事,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矫情,愣是生生抗住了病魔的入侵。
她没有避讳,而是直接回了东郊壹号,夜野应该还在学校,家里就几个没什么事连话都不会多说的佣人,她皱了皱眉,难道君珩也不在家。
上了三楼的卧室,也是安安静静的,她坐在床头,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就解开衣服准备泡个热水澡,她看了一眼空调开着,眉头微蹙,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大白天人也不在,开什么空调,不是有地暖吗,更何况她又没回来,难不成君珩带了别的女人回来,还在床单上滚了一遭。
她弹跳起来,目光凌厉的盯着床上的四件套,有一些凌乱,但不至于是大幅度滚了的样子,鼻间闻到一抹熟悉的香味,她断定君珩应该是刚出门不久,一想到他率先回来,还不接她电话也不理她,她就来气,“这个狗男人,居然扔下我一个人跑了。”
说着说着,就脱下了外套,不管了,先沐浴再说,反正他也不在,就在这脱,梳妆镜前,她看着自己肤如凝脂的肌肤,和匀称的身材,还有胸前的傲人,看得有些痴迷了,这样的模样,应该会迷住君珩吧,特别是以后长开了。
突然想起楚岐说她小豆芽,妈的,这叫小豆芽,眼睛瞎了吧。
感觉一阵阴风吹来,她下意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向紧闭的门窗,连窗帘都关着,哪来的风,不管了,裹上浴巾,沐浴去。
她扬着轻快的步伐,进了浴室,这时衣帽间的男人神色幽深的走了出来,若仔细观察,还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显然,方才的美景,他一览无余。
居然又骂他,看来在他听不见的地方,这个家伙经常骂他。
本来他就有白天沐浴的习惯,进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她就进来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反正君珩就是没有走出去,他平时也特别喜欢来无影去无踪的感觉,所以屋内看起来就像没人。
温邪看见浴缸里的水还未放完,下意识皱起了眉头,不会未多想,然后继续放热水,泡起了澡,但是脑海里还是会想,君珩这个狗男人大白天洗澡,不会去幽会哪个女人吧。
这么一想,她连泡澡的心思都没有了,草草了事,裹着浴巾出来,君珩听见动静,又闪身到了衣帽间里,温邪骂骂咧咧的走出来,“这个渣男,背着我去找女人,我要打死他。”
“要是被我抓到,他死定了。”
君珩剑眉微拧,她在说谁,不会是说自己吧。
他想了一下,温邪可能要进来换衣服,所以又往最里面走去,果不其然,温邪的确进来了,找了一套舒适的家居服,再裹一件厚外套,走了出去,嘴里还在念叨,“不行,我一定要给他打电话,骂得他狗血淋头。”
男人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开静音,温邪拿起手机,点了好几下,都没点下去,最后假装他接了电话,开口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