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房间的男人,哪里也没去,坐在了凉亭里,与夜色融为一体,他盯着漆黑的天空,只有一轮圆月挂在天边,坚定选择别人的同时,却忘了那人根本不屑一顾,或许,还是追名逐利来得实在。
温邪这一晚睡得极不安稳,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起来,在总部逛了一圈,都没看见君珩的身影,她拉着冷西问道,“大师兄呢?”
冷西眉头微皱,“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昨夜在凉亭枯坐一晚,一大早就被教父派去办事了,我叫他,他都没搭理我。”
“什么,他,在外面坐了一整晚,你怎么知道。”
他沉吟道,“我六点起来晨跑,就看见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样子哪里也没去过,我叫他,他看着我,也没说话,起身的说话差点一个踉跄,我断定他一定在那里坐了一个晚上。”
温邪紧锁着眉头,“那爹地把他派去哪里了?”
“不知道,这是机密。”
她低下头,有些难过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啊师兄。”
“你怎么了,这么着急,昨天他不应该在你房里吗?”
温邪摇摇头,蔫蔫道,“没事,我先回房间了。”
回到房间的温邪更加难受,她难以想象君珩竟然在初冬的深夜里枯坐一整晚,因为她说的话,伤到了他。
她等了一天,都没等回来君珩,只能去找克洛温,不曾想却碰见左晏,“师兄,你看见爹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