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啊直男,还不该不回答。
温邪有些期待的征求君珩的意见,“我想喝红酒,可以吗?”
君珩剑眉微蹙,盯着她看了几秒,沉声问道,“你多少岁了?”
“十七。”
“知道就好,下次我再听见这种要求,直接家法伺候。”
.......
温邪撇了撇嘴,不让喝就不喝吗,还家法伺候。
傅桀点好菜了,直接递给了服务员,“君先生,虽然我们年纪尚小,但是红酒无伤大雅,可以多少喝一点。”
“你们喝可以,她不能喝。”
然后就真的上来了一瓶昂贵的干红,一人倒了半杯,唯独温邪的是牛奶,她磨牙嚯嚯,在心里把这个狗男人骂了一万遍。
夜野见她小脸都气红了,将自己还未喝过的酒倒了一半在她的杯子里,“她想喝就让她喝,大师兄还是要合理管束。”
温邪顿觉不妙,这家伙,不会在跟君珩宣战吧,她连忙拿起杯子准备给他倒回去,但在君珩看来,她就是要喝,一时间,气氛降到了冰点,他盯着温邪,似乎要把她给看穿,在温邪以为他要生气的时候,他居然笑了,“也好,是我太约束她了。”
说罢,他将自己杯子里的酒喝了一大半,然后递给了温邪,“喝,不然外人还觉得我亏待自己的未婚妻。”
他把未婚妻咬得极重,生怕别人听不懂似的。
这他妈什么事啊,一杯酒引发的修罗场?
傅桀突然对夜野刮目相看,这原来是个闷声做大事的人,居然真的敢跟君珩宣战,他以为他胆子很小呢。
温邪只能接过那杯他喝过的酒,仰头喝了下去,然后眼眶有些红,她没有说话,总觉得对于君珩来说,她只是一个不让别人觊觎的宠物,可以随便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