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没有回答,“我先带你去洗澡,然后躺着慢慢聊,嗯?”
温邪一阵恶寒,“你神经病吧,谁要跟你一起慢慢聊。”
他也不恼,牵着她就往浴室走去,“我自己可以洗,你出去。”
君珩挑了挑眉狭长的剑眉,语气戏谑,“害羞了?”
“就当是吧”。
最后,君珩还是没有给她洗,毕竟时间还长,他不会跟得太紧。
温邪沐浴过后,神清气爽的走出来,看见君珩,好心情一扫而光,男人见她变脸这么快,禁不住笑了起来,“怎么,我就这么让你开心不起来?”
她不理,绕过对方,准备出去,又蹙眉倒回来,“有毛衣吗,冷。”
话音刚落,君珩就把一件毛茸茸的睡衣给她穿上,还有袜子,他把人给抱到床边坐着,细心的给她穿可爱又暖和的袜子,“只有这间房有暖气和空调,其他房间很冷,你确定还要出去吗。”
温邪皱眉,这个狗男人,真欠揍,“你去洗澡,身上那么多细菌,别碰我。”
其实这句话根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字面意思,可是君珩却眸色深深的看着她,“洗了就可以碰?”
她瞳孔微缩,扔了个枕头打他,“臭混蛋,不许说话。”
君珩把枕头捡起来,大步流星的往浴室走去。
温邪这才放松下来,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思绪放空,三年,还有三年君珩就可以不受任何人约束,还会在一次大战里亲自杀了义父,她不知道这一世是不是也会如此,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不会给君珩任何机会伤害义父。
可是,为什么他这么多话呢,而且每次看她的眼神都像要把她给一口吃掉一样,带着掠夺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