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晏被一语道破,微恼道,“这也不是你罚冷西的理由。”
“是,我忘了,还有你,来人,把左首领一并关押”。
这可是君珩第一次要给所有人一个下马威,那些人自然是听这个大首领的,当即就要把左晏给押下去,左晏不可置信的吼道,“你他妈疯了,敢动我?”
君珩重新坐在主位上,端起属下新泡的茶盏呷了一口,嘴角微微勾起,“左首领念在同门师兄弟冷西受伤的份上,自愿替他受罚,有问题吗?”
“你这个目中无人的混蛋,现在教父不在,你准备除掉我是吗,我告诉你,没门!”
他大手一挥,“带下去。”
二人相继被带走,一路上左晏都在谩骂他这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走狗。
呵,谁是谁的狗还不一定呢。
克洛温当天就回来了,他自然比谁的消息都灵通,知道温邪受伤了,还知道他女儿终于长大了,知道怎么对付狼子野心的人,不过这些他都可以装作不知道,看见君珩的时候,仍然是一副平淡的模样,“听说你把左晏和冷西关进暗室了,还动了刑”。
君珩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他薄唇轻启,“私自放走叛徒,看管不力,没有直接杀鸡儆猴都是仁慈了。”
“温温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
他并没有继续追问这件事,反而把话题引到了温邪身上,君珩不觉意外,“教父有重要的事要做,我已经去海城看过了,不严重,正在找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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