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伤也不是特别严重,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流了那么多血,肯定需要好好住院观察了,江棣下手并不重,是她身体原因,有轻微凝血障碍,所以才会这样。
所以温邪做什么都还是挺方便,除了睡觉必须趴着,其它没毛病。
傍晚,开着空调的病房里很暖和,但温邪还是觉得冷,她突然好想念傅家的地暖加空调,而且被窝还可以加热,这个破地方只有空调,她根本受不了。
上半夜是夜野在守,见她醒了,他轻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趴在枕头上,有些委屈,“冷。”
夜野眉峰微跳,下意识看了一眼里屋睡得正香的傅桀,把外套脱掉,只剩一件休闲体恤,“那你趴我身上吧。”
温邪眨眨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在若隐若现的亮光中格外耀眼,他的侧颜很好看,鼻梁高挺,眉眼深邃,和年轻时候的君珩有的一拼,虽然君珩年纪也不大。
见她沉默,夜野又继续坐在床边,“我把空调再开低点。”
“你上来吧。”
得了指令,夜野小心翼翼的睡了上去,把她拉到怀里,“趴着睡,不要碰到伤口。”
她小声嗯了一下,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夜野见她睡了,自己却睡不着了,虽然他不准备睡觉,只是温香软玉在怀,总会心猿意马,这时候脑海里再次响起白天君珩的那句话,不要有非分之想,后果很严重,他心里轻嗤,最严重不过是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他不在乎。
温邪的黑发柔顺极了,身上也奶香奶香的,有一撮头发散落到他的颈间,挠的心痒痒,他的呼吸都有些紊乱了,心里默念着几遍阿弥陀佛才稍微稳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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