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邪只管咬君珩,她要把这没撒的气全撒在君珩身上。
见这个如冰山似的男人一声不吭的任小姑娘咬,医生也看不下去了,“好了,换好了,你可得把牙松开了,否则他也要上药了。”
她这才眨眨眼睛,放开了他,“哼,都怪他。”
君珩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好了,听医生的话,不要再毛手毛脚的。”
夜野站在病房外看着里面的情况,黑色的眸子里闪着一丝晦暗,果然,还是君珩能让她想发脾气就发脾气。
傅桀和傅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那个男人怎么说,是不是怪我们没有保护好温邪。”
傅政若有所思的看着紧闭的病房门,“自然是怪的,不过还算讲理,小桀,你觉得温邪做你妻子怎么样?”
他一副吃惊的样子,“你在说什么啊大哥,我跟她相见两相厌的,做我老婆不得把傅家给掀翻了天。”
没想到傅政并没有觉得这话有问题,反而中肯的点头,“这倒也是,那就只有便宜那个男人了。”
傅桀突然站起身,“那个男人,哪个,叫君珩那个冰山脸吗,他也不看看他配不配,不要以为是个什么大师兄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傅政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只是随口一说。”
他讪讪闭嘴,摸了摸鼻子,“那什么,我还不是觉得他目中无人吗,谁给他的勇气,再怎么说我们傅家也是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还要看他脸色,混得也太差了吧。”
“混得差不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是个棘手的人物,而且我有预感,将来一定会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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