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晃还真就晚上了,傅桀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回去之后好好演,可别把狐狸尾巴漏出来了。”
温邪翻了个白眼,“我那是本色出演,你以为像你,只知道怼人。”
夜野当个透明人,保持沉默。
到了别墅,佣人们赶紧把伞拿出来,“少爷,小姐,慢点,地滑,你们几个,还不赶紧把小姐的衣服拿上去干洗,挂进衣帽间。”
当这一切光环和高级待遇都发生在温邪和傅桀两个身上,把夜野当一个不重要的小角色之时,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人和人的差距,也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站在最高的位置,不会再过那种温饱不定的生活,永远。
温邪在他失神之际,递了伞来,“小野,你在想什么呀,快进来,雨下大了。”
他接过伞,单手撑着,微微往她那边倾斜,“小姐,其实我可以不用伞的。”
这句话说得有些小声,似乎在对他自己说,可是温邪却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要用啦,你给我暖被窝,我给你最想要的东西,包括给你实现野心的机会。”
夜野下意识看了一眼别墅里围着傅桀又是递热毛巾,又是端姜汤的佣人们,确保她们没有听见,才微不可闻的点头,“我会忠于小姐的。”
“你说的,不许反悔。”
傅桀这才看向门口走进来的两个人,“赶紧把姜汤喝了,一会感冒可别传染给我。”
温邪给夜野端了一碗递给他,自己也端了一碗起来缓慢的喝着,傅政已经吃了晚饭在书房办公了,傅远生自然去老宅陪他的夫人了,近两年傅桀的母亲柳苪生了一场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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