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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珩,真的是你,为什么?”女人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此刻全是纵横的脏污,美眸盛满了不可置信,更多的还是身在高位的满身戾气,竟让人有一种孤绝的冷寒。
她鲜少问为什么,就像这个世界没有如果一样,问别人为什么伤害你也如是,君珩的匕首还插在她的腹部,鲜血染红了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他毫不犹豫的抽出,更加让温邪低咽了一声。
喉头腥甜,呕出鲜血,好巧不巧,有些喷溅到了君珩俊美无俦的脸上,男人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高大的身形在这冬日的寒夜里更显冷然,深邃的眸光落在她半跪在地的身影上,伸出手来接过属下,也就是从前她的属下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擦脸上的,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居高临下,像个高贵的帝王,蔑视着地上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
温邪的手使不上力气,就连不想这么狼狈的死去也没有机会自己站起来,她突然低笑一声,“你可是我最忠诚的属下,承诺过永远不会背叛我,到最后还是抵不过权利的诱惑,也罢,做了那么多坏事,能死在你手里,也是殊途同归。”
“君珩,君子如珩,呵,希望你真的能当一个君子。”
她说罢顿了一下,抬起美眸勾着唇角,有些狰狞的说道,“那天晚上的人是我,你刚刚捅的,还有你儿子,我叫温邪,邪恶的邪!”
不待男人反应,她就把脖子上锋利的十字架往自己的脖子划去,血液喷涌,此刻,无力回天。
温邪死了,死于二十八岁这样的年纪,无儿无女,无父无母,没有人知道这样的大反派最终葬于何地,只知道皆大欢喜,普天同庆。
这个梦太长,以至于她喝个酒睡个觉都醒不过来,身边有个温度很高的暖炉,她觉得舒适极了,嘤咛一声,挣扎着醒了过来,美眸流转,带着几分复杂的开口,“我就说怎么这么暖和,原来是小美人你呀。”
话是这么说,可她身子却微微颤抖,她重生了,不早不晚,重生在十七岁那年,还有义父,还有很多给她暖被窝的美人,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作恶多端,骂名远扬的温邪,而是一个小小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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