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基有些无语,耸了耸肩头,无奈地道,“大兄,好歹给点活计让我做,我也好给永泰交代,免得她整日担惊受怕,顺便,也立下点功劳,让遥遥得个封爵什么的”
“如此,你可在营中弄出些动静来,加剧一下李重俊的恐慌便是了”权策随意地道。
武延基扶额郁闷,“大兄啊,如今想来,北征一事,举棋不定,真可谓抱憾终身,日后再有征战沙场的几乎,大兄可定要匀给我一二”
“延基壮心不已,我自然乐见”权策含笑点头,又嗤笑道,“你倒不必拿遥遥来说嘴,她的封爵,与你立功几何,是没有关系的”
武延基嘿嘿干笑,不多言语。
他们两人走后,权策又见了李隆业、赵祥和唐篁三人,同样是一同接见,一碗水端得很平。
在会面中,权策着重观察了赵祥,此人仍旧滑不留手,难以拿捏。
至于唐篁,他是郑愔的人,早得了消息,他主子的主子上官昭容,与权策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全程表现得很沉默,世道真是艰难,要弄清楚自己是谁家的狗腿子,居然都要大费周章。
好在他进入北部军时日尚短,没有过分靠拢李隆业等人,也不曾得罪权策党羽。
唐篁脊梁骨发凉,一阵阵后怕。
权策说了些场面话,起身送三人到门前,唐篁在最后,与一个门前侍卫错身而过,手中多了一个小竹筒,他手一紧,用力攥住。
“郎君,赵祥仍旧不可控,不能再容他了,奴奴预备的傀儡替身,该派上用场了”谢瑶环和花奴闪身出来,眼中闪着凶光。
权策有些纠结。
谢瑶环抿嘴一笑,丰腴的长腿迈了过来,后臀翘起一转,坐在了权策的大腿上,双手向上圈起,搂着他的脖颈,“我的好郎君,这个法子是有些简单粗暴,配不上您的英明神武,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再冒险了呢,宁可枉杀千人,不可错漏一分”
权策干笑一声,有些尴尬,扬起手,啪的一声,在她身上肉多的地方拍了一记,好一阵波浪翻涌,“小心行事,可让咒日协助你,先让赵祥抱病,待时机合适,再李代桃僵,还可规避年关的人情往来,免得露馅”
“嗯嗯”谢瑶环连连点头应是,趴在权策身上,贴的一丝缝隙都无。
花奴在边上瞧着,眼皮垂下,看着脚尖,有些落寞。
料理了正事,权策回到后院,太平公主在软榻上酣睡,他便在一旁,握着她的手,静静地陪着她。
眼睛看着她高高挺起的肚皮,笑意微微。
是个小郎君呢,还是个小娘子呢,如果是小郎君,或许能冲抵一些肃杀之气,重演一次武周革命,要是个小娘子,说不得,要重演玄武门之变了。